次日,柳國公貪汙和勾結黨羽的訊息便轟動了朝堂。
以往每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會有一些風聲讓他們及時做出反應。
可這一次不同。
沒人想過皇上會突然說起這件事,並且直接將證據甩在了柳國公的臉上。
平日裡與柳國公時常來往的大臣們此時都默不作聲,一個比一個頭低得更下。
柳國公更是滿頭冷汗,跪地求饒。
今日他原本是要上奏替柳淑妃求情,可今日一來,話還沒開口,便被指認了貪汙一案。
甚至……甚至是原原本本將所有的貪汙銀子一分不差地都扒了出來。
一朝變天,別說是替自家女兒求情了,就是自己的腦袋也已經保不住了。
“柳國公還有什麼話可說?”
蕭長澤垂眸看著跪在殿中的留國公,那漠視的眼神彷彿已經在看一個死人。
此時狀況,就是多說多措。
柳國公只好顫顫巍巍答道:“回陛下的話,臣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來人,將柳國公壓入大牢,聽候處置。”
蕭長澤一擺手,人就被拖下去了,甚至連冤枉都不敢叫一聲。
突如其來的變動讓大臣們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但好在柳國公被拖下去之後,蕭長澤什麼都沒再說,而是直接下朝了。
穆神醫說夏昔昔差不多這兩日就會醒來,他想要在她醒來的時候陪在他身邊。
至於柳家餘孽,也用不著他親自盯著了。
……
寢殿之中,夏昔昔渾身僵痛,身體像生鏽的機器一樣,無論想做什麼動作都會卡住。
就連起身都有些力不從心。
“醒了?”
穆神醫手中還在研磨藥粉,見她睜眼,笑著問了一句,“躺太久會乏力,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不舒服的地方嗎?”
夏昔昔看到這陌生的面孔,有些意外,但還是如實答道:“除了乏力以外,全身都很疼。我這是怎麼了?”
“你中毒了。不過還好命大,這天下難尋的神草,竟然已經在陛下,體內了。若不是他日日放血作為藥引,你此時墳頭的草也已經冒頭了。”
穆神醫說話很不客氣,但也句句在理。
夏昔昔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
“蕭長澤他給我放血?”
“敢直呼其名,看來你們的感情確實不錯。”
他輕笑一聲,“他體內有神草藥性在,能夠避毒解毒,你中的毒太過猛烈,這是唯一的辦法。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不會讓他因此身體虧空。”
聽到這話,夏昔昔才鬆了口氣。
但心底也還是很心疼。
她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也清楚她在昏迷的時候,需要喝多少藥,又需要多少血來作為藥引。
穆神醫將藥端過來遞給她:“有力氣拿嗎?”
夏昔昔抬了抬手,那種密密麻麻針刺一般的痛感讓她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怎麼努力也沒辦法達到拿穩藥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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