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中了春藥是什麼感覺？是不是身體熱熱的？意識也會變得模糊不清，而且會有那方面的衝動，對不對？”
她完全像是在探秘一般不斷地問問題。
可她越問，蕭長澤的臉色就越差，直到最後他終於忍不了了，打斷了她。
“別問了，睡覺吧。”
隨後吹滅燭火，強行拉著夏昔昔躺在床上，逼迫她趕緊睡覺。
夏昔昔知道他是害羞了，卻也不敢繼續逗他，勾了勾嘴角，還是選擇了閉嘴。
……
蘇貴妃被打入冷宮之後恰好也撞上了鎮北大將軍回宮述職的時間，得知此事後，大將軍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宮裡，要求面見陛下。
蕭長澤早就算到會有這一出，也沒拒絕，點頭讓他進入了大殿。
大將軍換了一身常服，連鬢角的頭髮都沒理乾淨，就匆匆入宮。
“微臣見過陛下。”他跪下行禮。
蕭長澤剛和其他大臣議事完畢，手中的摺子還沒放下，頭也沒抬，直接說道：
“朕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那朕也就只說了。你女兒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朕沒有直接將她處死就已經是看了你的面子。勸你們蘇家不要太得寸進尺。”
大將軍心中也早有準備。
他這次是帶著戰功回來的，說話總歸有些底氣。
只是他沒想到自家女兒竟然做了如同謀反的事情，一時間也沒臉再提什麼軍功，只要退而求其次，哀求道：
“陛下，微臣沒有顏面求陛下饒恕她的罪過，只是希望陛下能給她一個恕罪的機會，至少不要讓她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
蕭長澤冷笑一聲，抬眼看他：“她在選擇給朕下藥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自己會落得這種下場嗎？事情已經做了才知道害怕，有什麼用呢？”
他將摺子放到一邊，繼續說道，“更何況朕只是將她打入冷宮，眼不見為淨而已，也算不得多悽慘吧？”
聽聞此話，大將軍便開始抹眼淚，聲音也開始微微顫抖：“可微臣聽聞她在冷宮之中過得很不好，沒日沒夜地哭，甚至好幾次想要自盡。微臣命人勸了好久才將她勸下。她如今已經知道錯了，好好悔過了一番，懇請陛下饒她一命吧！”
“自盡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朕無關。”
蕭長澤的聲音愈發冷冽，甚至有些想要結束話題的意思。
大將軍也清楚，光憑一張嘴是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
於是他只好從懷中掏出虎符，高高舉起，朗聲說道：“只要陛下願意饒小女一命，臣甘願就此告老還鄉，將兵符迴歸朝廷！”
他很清楚自己雖然戰功蕾蕾，可沒有一個皇帝會願意讓臣子的聲望和功勞超過自己。
因為功高震主而被除掉也是遲早的事情，此時主動交出兵符，也算是一種求饒。
雖然那一天目前看來還早，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他也只能將這件事提前。
這是他唯一能夠拿出來交易的條件了。
蕭長澤沉默了片刻，隨後起身走下臺階，緩步踱到他的面前，抬手將他扶起，語氣帶著玩味：
“將軍尚在壯年，怎麼能告老還鄉呢？更何況邊疆之事還未平定，若沒了將軍，朕豈不是少了個助力？再者，朕罰了蘇貴妃，並非是為了兵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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