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澤皺了皺眉:“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我覺得就這麼放過他們,會不會太縱容他們了。他們得不到教訓,以後肯定還會再犯,難道以後也都要以罰代刑嗎?”
夏昔昔搖了搖頭:“這些問題我都想過,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再去的困境,與此同時還能顯示朝廷的仁慈,將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再往上拉一拉。”
她眯了眯眼,“倘若這些富商不按要求來,又或者再犯,這時候處以極刑,百姓們就不會有任何異議了。”
蕭長澤沉默一瞬。
他知道她的建議是正確的,可就是不想隨隨便便放過這些富商。
他看了夏昔昔一眼,看著她這張臉,他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最後也只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在他眼裡,眼前的女人和自己記憶中的那人慢慢重合到一起。
她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平心而論,他希望是的。
而事實上也的確日次。
他還以為她回來之後,自己會恨她。
沒想到所有的怨氣在跟她待了幾天之後就全都消失不見了。
只要她還在自己身邊,從前吃的那些苦頭就什麼都不算了。
畢竟他一直以來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到她嗎?
夏昔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富商的事情完美解決,心裡高興得很。
扭頭就聽見蕭長澤說道:“我可以答應你,按你的來安排,但我也有一個要求。”
“啊??”
夏昔昔還沒高興夠,忍不住發出了質疑,“剛剛你怎麼沒說有要求啊?而且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怎麼你還要提要求?”
看她這幅氣呼呼的樣子,蕭長澤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可以先聽一聽再考慮答不答應。”
雖然給了選擇的餘地,但夏昔昔非常清楚,富商的事情必須這麼安排,所以她根本沒得選。
她咬咬牙,說道:“什麼要求?你說吧。”
“我要你之後找機會禽獸做飯給我吃,還有侍寢的時候不許再表現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又不會強迫你。”
夏昔昔覺得有些無語。
她都忘了,這人是個小心眼的。
侍寢的事情倒是沒什麼,他的確不會強迫,用不著擔心。
可這做飯……
宮裡廚子多得是,幹嘛非要她做飯呢?
她自己都不想給自己做飯,怎麼還要做給他吃?
她當即拒絕:“不行,我不要做飯。”
蕭長澤似乎早有預料,一挑眉:”這是聖旨。”
“你剛剛還說我可以考慮答不答應,這會又說是聖旨,你這是無賴的行為,無理取鬧你知道嗎?”
面對她的指控,蕭長澤心情反而更好了。
“嗯,是我無賴。反正抗旨是死罪,你好好想想吧。”
兩個人一個說行,一個說不行,就這麼兩句話來回掰扯就跟幼兒園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