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你先帶我去城衛營找王棟魁,我再和你說什麼事。”
胖墩說罷,也先出去了。
“好。”
麻臉也不顧臉和臂膀上,血糊糊的傷口,拿起旁邊椅子上的大皮襖套上,就跟出去。
劉紅英見兩個人走過來,沒說話跟在胖墩後面,向東穿出一條寬敞的路,不多遠就是城衛營院牆,劉紅英輕觸下胖墩,向院子呶呶嘴。
沒等麻臉反應過來,胖墩便摟住劉紅英,抄起麻臉的胳膊,提著兩個人便飛過了幾丈高的院牆。
院子裡黑燈瞎火麻臉領在前面,走到一座小院子前,麻臉指院子點點頭,他也知道胖墩潛進來不是好事,便也沒說話。
胖墩擺手示意兩個人在外面等著,閃身悄無聲息的跳進院子。
站在院子裡觀察了一下,胖墩推開旁邊側屋的門,裡面沒有人住,便又走到院子裡,點燃一支火把丟在地上,然後嘭的一腳踹破正屋的門,閃身藏入側屋裡。
“誰?”
正屋子立即傳出一聲怒喝,從窗戶穿出一個人,提著劍站在院裡面四處張望,然後眼睛盯著地上火把。
胖墩從門縫裡,透著火把的亮光,看到正是那個記憶深刻的鷹鉤鼻子,看到這張陰險的臉,胖墩抽出了陰刀。
鷹鉤鼻又轉身檢視被踹破的屋門,胖墩從側門裡面竄出來,一刀刺進他後下腹並手腕震動。
“嘭!”
“啊!”
氣海破炸和慘叫聲同時響起,胖墩奪過他手上的劍,一腳把他踢進屋子裡,又檢視旁邊屋子。
這個小院子就是個簡單的住所,並沒有同住家眷,胖墩開啟院門,讓劉紅英和麻臉進來,把屋裡點上火把,鷹鉤鼻捂住下腹的血洞,驚恐的望著胖墩。
麻臉則嚇得臉色都變了,鷹鉤鼻眼睛瞪著麻臉:“賀麻子,我與你沒仇沒怨,你為什麼要帶人襲擊我?”
“我……”
麻臉一臉無辜,卻也無法辯解,胖墩用刀狠抽在鷹鉤鼻子臉上,冷笑:“幾年前在飛仙湖上,你父子追我幾百裡,要我交出秘訣,今天我是來給你送秘訣來了。”
“你……你沒死?”
鷹鉤鼻子一聽,頓時嚇得臉色驚懼,不敢置信的盯著胖墩的臉。
“老不死。”
胖墩一劍刺進他左胸,抹下他手上戒子,然後用把將屋子點燃,迅速出了院子。
走到傭兵營門口,城衛營那邊已經火光沖天,麻臉急聲對胖墩道:“快跟我進去,一會城衛就要搜查,你們化妝成傭兵能混過去。”
胖墩淡定的擺擺手:“不用,我要你做的是燒萬寶樓商行,你敢嗎?”
“什麼?燒萬寶樓商行?”
麻臉一聽,頓時驚得臉上肉又抽搐。
“哼,不敢就拉倒。”
胖墩說完拉上劉紅英就走。
麻臉愣在當場,一咬牙大步追上胖墩:“你開什麼價?只要價夠,我就敢接。”
“不需要你殺人,只要放火燒商行,萬寶樓有上百家分行,你敢燒我就付得起價。”
胖墩說著步也沒停,麻臉緊跟著胖墩,眼珠賊溜溜的轉著,臉上掩飾不住的貪婪。
“五十萬,五十萬上品元石燒一處商行,這可是丟腦袋的差事。”
“五十萬?”
胖墩突然停下來,麻臉嚇一跳,嚥下去一口口水,眼神狡詐看著胖墩:“我已經猜到你是誰了,我要價並不多,一但事情敗露,可就和你一樣,腦袋懸在城門牆上了,我們這是賭命。
萬寶樓什麼勢力你比我清楚,我也是拼一把了,抓住去見閻王,抓不住,有酒有肉快活一天是一天,反正是賤命一條。”
“我給你一百萬。”
胖墩把一個袋子揣給賀麻臉:“這些你先收著,什麼時候動手,我會派人來傭兵營通知你。”
說完,胖墩摟起劉紅英竄上了城牆。
“一百萬?”
麻臉開啟袋子瞅一眼,像做夢一樣,興奮的手心出汗,緊攥著袋子,急步走進傭兵營,關上門迫不及待的把袋子開啟,激動的麻臉抽搐。
“嘭嘭……”
此時響起了敲門聲,麻臉急忙收起袋子,走過去把門開啟。
進來的是幾個傭兵:“大哥,那個老不死沒把你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