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生活志

第46章 景陽驚駕

未央宮的銅漏滴過巳時,顧淑儀踏入景陽宮時,簷角鐵馬突然迸出火星。火星落在她袖中碎布上,布上並蒂蓮焦痕與鐵馬紋路組合成\"青詔\"二字,而她腕間玉鐲的裂痕正滲出硃砂,在青磚上顯影出劉徹考校功課的倒影——小十摳著衣角的指縫間,竟藏著用骨灰寫的\"青衿\"二字。

\"淑嬪。\"劉徹擲出的玉簡砸在案几,簡身焦痕與玉鐲裂痕嚴絲合縫。顧淑儀跪伏時,髮間蓮花冠突然發燙,冠上鳳凰銜著的珠串滾落,珠串軌跡與承乾宮密信焦痕一致,顯影出衛婕妤血書殘筆:\"稚子之慧,青詔之引。\"小十對答如流時,袖中掉出的慄脯核在地面滾出太液池冰裂圖案,與玉鐲裂痕形成映象。

\"罰你禁食一日。\"劉徹拂袖離去的袍角掃過顧淑儀裙襬,裙角暗紋裡藏著的硃砂鳳凰突然展翅,與他掌心的燙痕共鳴,將\"禁食\"二字幻化成\"禁劫\"。小十盯著顧淑儀掏出的蜜餞盒,盒面刻著的\"青衿\"二字與玉鐲嚴絲合縫,蜜餞滾落處顯影出衛婕妤的批註:\"以食為引,可破劫火。\"

貴妃執起顧淑儀的手時,腕間玉鐲突然發燙。鐲身焦痕滲出的硃砂在錦墊上顯影出劉十的胎髮紋路——那胎髮竟與衛婕妤血書的筆鋒分毫不差。\"此子近日進益,\"貴妃推過食盒,盒內蜜漬梅花突然自燃,灰燼中浮出\"青詔將成\"四字,\"全賴淑儀薰陶。\"

顧淑儀指尖劃過食盒暗格,格內藏著的青銅釦應聲彈出。扣上\"燼\"字與玉鐲裂痕組合成\"後\"字,而扣身紋路恰是太液池冰裂的映象。郭絡羅姬跪在廊下時,袖中紙條突然燃燒,紙灰與玉鐲硃砂共鳴,顯影出永和宮\"釘子\"的真實身份——那兩個宮娥的腕間,竟都戴著與二皇子妃同款的熔金護甲。

劉徹拿起紙條的剎那,紙面上的人名突然滲血。血珠與他掌心燙痕交融,在案几上寫出\"青詔劫引\"四字。顧淑儀袖中碎布悄然滑落,布上並蒂蓮焦痕與紙條焦痕組合成\"詔\"字,而她腕間玉鐲的裂痕正滲出硃砂,將\"釘子\"二字幻化成\"鼎食\"。

\"此乃衛婕妤算定的劫火引信。\"劉徹指尖劃過血字,案几突然迸裂,裂痕走向與太液池冰裂完全一致。郭絡羅姬退回偏殿時,撞見德姬抱著劉十四經過,孩子的襁褓上繡著的並蒂蓮突然滲血,與她袖中殘留的紙條灰燼共鳴,顯影出衛婕妤的最後批註:\"當以宮闈秘辛,續照青史萬年。\"

暮色漫過未央宮時,顧淑儀腕間玉鐲突然炸裂。碎片飛濺的紋路在殿內拼出完整青詔,\"立淑儀為後\"的\"後\"字恰由劉徹的掌紋、二皇子妃的胎血與郭絡羅姬的秘辛共同寫成。德姬在偏殿聽見炸裂聲,懷中劉十四突然啼哭,淚水落在地面,竟將\"青衿劫\"三字暈染成\"青詔成\"。

\"那些'釘子',\"劉徹拾起玉鐲碎片,碎片上的\"鼎食\"二字與他掌心燙痕共鳴,\"原是衛婕妤埋下的劫火引信。\"顧淑儀望著太液池方向,見冰裂形成的\"詔\"字正在月光下燃燒,而玉鐲裂痕化作永不熄滅的燈芯。漢宮的夜漏聲中,所有血火交織的秘辛,都在劫痕中化作了照徹千年的青詔光芒——那光芒裡,小十正捧著新得的蜜餞奔跑,慄脯核滾過的軌跡,恰是衛婕妤當年焚盡青衿時,留給大漢的最後一道血火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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