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習慣了,大概是要換季的原因,每年這個時候都這樣,不是多要緊的事。”
許諾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笑了。
“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兒一樣,生病了也不知道去看看醫生?還等著家長把藥餵你嘴裡麼?”
這話一說出來許諾就後悔了,家長,他現在哪裡來的家長?這不是往他心口上戳刀子麼?
但是說出來的話沒法收回,就這麼靜默了一會,她聽見安予說:
“當然,如果是許小諾來喂的話,我倒是可以勉強配合一下。”
吊兒郎當的玩味語氣。
她不可能真去找他,許諾當然能聽出來他是在開玩笑。不過還能開玩笑,那就是沒事。
這傢伙一直不著四六的,許諾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默默翻了個白眼:“癩蛤蟆裝青蛙。”
安予來了興趣,給面子的問道:“怎麼說?”
“長的不花想的花!”
安予一噎。
“好哇,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呢。”
“讓我猜猜你現在的表情。”
許諾一滯,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猜——”他故意拉了個長腔。
“你剛才肯定雙手叉腰撅著嘴,說不定還翻了個白眼,對不對?”
許諾聽了他的話,再默默看看自己腰間還未來的及放下的手。
!!!這是按了監控嗎?
“然後,你為了不讓我猜到,肯定又板著臉了,對不對?”
“你——”
安予逗她,不給許諾說話反駁的機會:
“那現在我這個癩蛤蟆不但想的花,還想吃天鵝肉了,怎麼辦吧,給不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