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雅蹙著額頭，兩道眉毛擰啊擰，扭成了兩隻毛毛蟲。
“你就說，你是不是偷摸摸找到了你失散多年的親女兒。”
“什麼鬼，我才多大我就有女兒，我……”
蘇凡白淨的臉色被白雅雅的一句話說的紅的發燙，急忙辯駁，卻順著白雅雅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見了叼著棒棒糖正在看戲的許諾，突然明白了白雅雅的意思。
“我，靠，我特麼……”
許諾訝異，向來溫和平正的蘇凡竟然難得爆了粗口？
蘇凡面對明顯看起來懵懵懂懂，還什麼都沒看懂的許諾，嘆了口氣，揉揉她的腦袋，然後把手落到許諾肩膀。
許諾嫌棄揮開他，“你幹嘛揉我頭，頭髮都被你弄亂了！”
“唉。”
蘇凡嘆了口氣，那眼神突然間就很像老父親“慈祥”地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女兒。
“你放心，我會一直把你當妹妹的。”
“昂。”
這種話蘇凡對她說了沒遍沒數了，許諾向來不當回事。反正還白撿了個哥給她帶零食，叫一句哥自己又不會掉塊肉。
“如果你要是執意當我女兒，為了照顧你的情緒不影響學習，那我也總不能拂了你的意。”
“咳咳咳……”
許諾不自覺倒吸一口氣，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氣管裡難受的緊。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蘇凡伸手就去給許諾拍拍後背順氣，她卻覺得蘇凡看著自己的眼神越發慈祥了，趕緊拍了下蘇凡的胳膊開啟他的手。
許諾被嗆到的感覺還沒完全好，憋著氣說：
“別，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