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近不是考試了麼？考的怎麼樣啊？”白蕙蘭找了一個看似比較好切入的問題。
“……就那樣吧。”
這次考的都不怎麼好，白雅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蕙蘭的這個問題。
“你成績好，每次都是前幾名，有時間帶帶許諾的成績，學生嘛，就得是以學業為重。”
“許諾學習很認真的，成績也不差。”白雅雅習慣性的幫許諾說話。
這話確實沒說錯，差的確不差，但也算不上十分優秀就是了。
即使放在一班仍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你還叫她一句小姑姑呢，你學習成績好不說，人又懂事，再看看她，哪能和你比？”
“她啊，在家裡是被你太爺爺和太奶奶給嬌慣的無法無天了，學習不好，還懶的和什麼似的，就知道玩，週末除了吃就是玩玩睡睡，說幾句都不行……”
白蕙蘭絮絮叨叨數落著許諾的不是，但是白雅雅不想接這些話。
她平日裡和許諾關係要好的很，維護慣了，這會聽著有人說許諾的壞話心裡自然牴觸，即使這個人是許諾的母親，她的“姑奶奶”。
於是下意識瞄了一眼這個白蕙蘭身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許諾已經醒了，此刻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醒了多久。
白蕙蘭面對著白雅雅坐在許諾病床邊，自然看不到許諾的情況。
看著她這模樣，白雅雅心裡一揪似的疼，剛才的話，她又聽到了多少？
白雅雅趕緊轉移話題，打斷白蕙蘭的話，“姑奶奶，許諾要輸的液還有多少？”
白蕙蘭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掛著的輸液瓶，發現裡邊的藥水已經快滴完了。
“哦，還有一瓶，我去叫護士……哎呦！”
白蕙蘭看到睜著眼的許諾，嚇了一跳。
“你這嚇我一跳，怎麼突然醒了？連個聲兒都沒有，也不知道叫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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