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陸時珩冷眼看向杜採宜,一臉的挑釁。
跟自己鬥,她還嫩了點!
杜採宜也不打算憋屈自己,既然今天他說他的臉是時宴打的......
“啊----”
眾人再回過神的時候,只見陸時珩的左眼也一片烏青。
“你個瘋女人!我殺了你!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張佩蓮忙上前拉扯住陸時珩,帶著疼惜的看向老爺子:“採宜,當著爺爺的面你就敢動手!你、你......”
杜採宜收了手,指向陸時珩的雙眼:“爺爺你看,剛才我打的左眼是不是比右眼要重?”
“要是陸時宴真的對他動手,會比我的力道還小?而且他右眼的拳印傾斜,角度一看就不對!”
“你個瘋子!”陸時珩仍掙扎著上前,“我殺了你!”
陸國民冷眼瞧了一眼陸時珩,剛才採宜忽然動手,倒是把他也嚇了一跳。
“都給我閉嘴!”他重重的將手中的柺杖杵在地上,臉也瞬間陰沉了下來,“採宜也過了。”
只是他卻並沒有過多的指責杜採宜:“採宜,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杜採宜看向爺爺,又看了看一旁惹人生厭的母子二人:“爺爺,這陸時珩擺明了就是......”
“爺爺!她肯定向著陸時宴啊!”見杜採宜要開口,陸時珩再次打斷。
說這話的時候,他也顧不得眼角的疼,小心翼翼的和張佩蓮對視了一眼。
張佩蓮剛準備開口附和,老爺子重重的咳了起來。
吳媽忙上前幫忙順氣:“時珩!你少說些吧!你瞧瞧把你爺爺氣的!”
“你個......”在爺爺的怒視下,“老東西”三個字消失在陸時珩的唇邊。
“回家!”陸時宴是陸國民一手帶大的孩子,陸時珩也在他身邊長大,兩個孩子的脾氣性子他清楚的很,今天陸時珩這話,十有八/九是在搬弄是非。
“讓陸明祖也回家!”陸國民盯著張佩蓮,她張了張嘴,拒絕的話不敢繼續說下去。
陸家的客廳內,陸國民端坐正中央,一臉鄭重的巡視著眾人。
而他也率先注意到了陸時宴額頭上的傷口,看著眾人都到齊了,他指向陸時宴的額角:“誰幹的?”
他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陸明祖和陸時珩身上。
陸明祖喉結滾動,視線卻錯開了。
張佩蓮手指絞著衣角,終於上前一步:“老爺子,時宴不僅是您的孫子,也是我們的兒子,你疼他,我們也疼啊!這實在是意外。”
“說起來也是我的錯,”張佩蓮說到這裡甚至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自從離開家裡之後,明祖心裡一直記掛著您,我瞧著他窩在那小小的招待所裡實在是悶,就拖著他陪我去大集上走一走。”
“誰知道、誰知道正巧撞見時宴兩口子在大集上擺攤賣衣服。”
“採宜就算了,時宴是什麼身份啊!他一個連長去大集上賣衣服,讓戰友看見實在是丟人!”
“您瞧瞧時宴自從結婚之後,天天在外面廝混,不務正業,這哪裡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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