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顧澤林這話分明是話中有話,林政委猛拍桌子,震的桌上的搪瓷缸都猛的跳了起來。
“顧澤林,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現在說還有機會。”
可顧澤林卻梗著脖子癱坐在椅子上,咧嘴一笑:“我沒什麼好說的。”
“顧澤林......”
林政委話並沒有說完。
看著顧澤林那死不悔改的模樣,他乾脆冷哼一聲。
“行,不肯說,那就繼續在禁閉室裡待著吧!”
隨著禁閉室的鐵門“咣噹”一聲關上,顧澤林突然一腳踹翻椅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賤人!都是賤人!”
“杜採宜!沈念薇!你們不得好死!”
門外的戰士聽著裡面的咆哮聲,面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禁閉室裡這樣的瘋話,他們早也聽膩了。
連續聯絡了三天之後,通訊員終於接通了南明紡織廠的電話。
“西北軍區?”丁建民的語氣中帶著些詫異。
“對,關於顧澤林和沈念薇的事,還希望你們能詳細說明當時的情況。”
一提到他倆,丁建民立刻冷了臉。
這倆人可沒少給廠裡添亂,丁建民的聲音也愈發清晰:“他們兩人在廠裡的確是受過處分的,這件事,當時廠裡調查的清清楚楚,絕不會出錯。”
“他們兩個......具體怎麼發展的,我們不清楚,但是兩個人在衛生室裡廝混,不僅保衛科的人知道,廠裡不少的職工都親眼所見,檔案裡白紙黑字記著呢!”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翻動檔案的聲音:“事後,廠裡也給了他們處分,兩人還補交了戀愛證明。”
“杜採宜?”
“採宜也在西北軍區?怎麼會?她不是......”
“同/志,請你詳細說明情況。”
丁建民長嘆了一口氣:“採宜的父親的確是我們南明紡織廠的廠長,但自從採宜進入採購科,她的成績有目共睹,也從沒利用廠長的身份做什麼。”
“若是牽扯上顧澤林一事,採宜就是純粹的受害者,顧澤林追求不成,到處造謠說她勾引自己這事,廠裡的工人也都能作證。”
“這件事,你們陸營長也是知道的,當時我和陸營長曾親眼見到顧澤林糾纏杜採宜。”
林政委放下聽筒,深吸了一口氣。
電話既然打到了南明紡織廠,這件事自然也傳到了杜振海耳中。
他這才知道,採宜居然跟著陸時宴去了西北。
杜振海摔下電話時,林安萍推門而入:“怎麼?廠裡又有事?”
“這幾天斷電,你也沒好好休息,今天不準再去了。”
杜振海卻好似沒有聽到林安萍的話,一拳砸在沙發上:“剛剛保衛科來了電話,說採宜去了西北,還跟顧澤林那個畜生在一個兵團。”
看著妻子瞬間煞白的臉色,杜振海滿腔的怒氣突然洩了勁。
他忙上前一步拉住林安萍微微發抖的手,摸索著她的手背:“安萍,你彆著急,這件事說來話長。”
“現在都在建設邊疆,時宴和採宜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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