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桑榆反應過來,一記手刀重重的打在她的頸後。
再次醒來的時候,血已經抽完。
身旁人看到桑榆醒來,急忙起身,“組長。”
桑榆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還插著的針口,似乎正在往裡面輸血。
手下立刻出聲,“組長,這是老大特意找來和你血型相配的血。”
這算什麼?
桑榆的心像是被什麼一根針反覆戳刺,疼的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嗎?
“組長,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去找醫生!”
自桑榆來到基地,即使受再大的傷,他們都沒見她哭過。
私底下他們都說她比男人還男人。
如今看到她哭,一時之間竟慌得無以復加。
“不用。”桑榆擦乾眼淚,一把將手臂上的針拔下來,“推輪椅來。”
“組長,您怎麼把針拔了!您的傷還沒好,您……”
“我說,推輪椅來!”
桑榆在基地除了柏延臣外,一直說一不二,見她堅持,無人敢反駁。
柏延臣得知桑榆回了基地的時候,桑榆正在收拾東西。
這些年,她是真心把基地當成了家。
看著滿滿當當的房間,桑榆一點點將東西收拾出來。
所有有關柏延臣的東西,她都沒有動。
這些東西既然與他有關,那就應該待在它該待的地方。
以前是她不懂事,現在她放手祝他幸福。
來送報告的手下看到桑榆收拾好的房間,一臉困惑,“組長,您怎麼把東西都收起來了?咱們最近也沒有外出任務啊。”
桑榆拿過報告,“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了,你們——”
“離開?”
一道冷聲響起,同時,黑色的身影從門外大步跨進來,眸子緊緊鎖著她,“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