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這下沒有拒絕,她接過來,“阿姨,你客氣了。”
救命之恩,收點錢很正常,她不收錢,雲怡才不放心。
紅包裡面捏著是個硬紙殼,雲怡這種背景肯定不會真拿一個普通紅包打發,顯然是張卡。
見到時藥收了,雲怡看時藥是越發的順眼,噓寒問暖起來:“你之前在鄉下地方,是跟哪個大師學的?”
連學出來的徒弟都這麼神,大師得神到什麼地步?
時藥想到自己的師傅,笑著搖了搖頭:“我師父已經不在了。”
不在這個世界……也是不在了啊。
雲怡聞言有些遺憾:“這樣嗎?”
她同時藥講了一些事情:“實不相瞞,之前我們家老侯為了公司也去找過一些大師算命,多是說些含含糊糊的大道理,我還未曾見過像你這般直接命中的。”
也許有人有真材實料,可現在活躍在商界的那些大師,多是些沽名釣譽的騙子。
真有大師,也未必是雲怡他們這個渠道接觸得了的。
現下見到時藥,她完全給信了。
說是聚會就是聚會,半點不帶含糊的。
這要不是大本事,她都不知道什麼才算大本事。
時藥年紀輕,若不是現在一樁事實擺在面前,雲怡都不大信的。
“也許有人是秉承著天機不可洩露吧。”
時藥說的含糊,雲怡也不是一個木的,她試探性的看了一眼時藥,道:“藥藥,你有這個本事,能不能幫阿姨一個朋友也看看,當然,該付的,我們還是要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