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自己兒子重要，保姆最後也只交代了一點。
姜雪石大年三十那天和呂聖斌吵過架以後，一時氣不過就上吊自殺了。
孩子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但是呂聖斌讓人不準說出去，最後那孩子不見了一段時間，接著就是小三帶著另一個孩子登堂入室。
當然，說完之後封瀾晏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她交代的太快了，我覺得反而有問題。”
時藥也想到了這點：“我也覺得有點問題。”
一個人如果真的害怕的話，的確會交代所有事情。
但首先呂聖斌當年給她錢肯定不止也給了錢，還敲打了一番。
她如果全部交代完了被呂聖斌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可怕後果？
但她交代的這麼迅速，封瀾晏和時藥第一時間都覺得——她還隱瞞了什麼。
封瀾晏：“不過不著急，她只是個普通保姆，心理素質沒那麼過硬，再逼一段時間會有線索的，你要現在告訴蘇朝月嗎？”
時藥遲疑了一下，然後道：“先不說了。”
蘇朝月最近事情太多，官司剛結束，還有別的證據。
保姆說的話可以作為證詞，但缺乏直接證據，先被蘇朝月知道的話，萬一她心煩意亂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呂聖斌可能會有了防備。
所以時藥先沒打算告訴她。
不過時藥還是道：“可以先給我看看保姆照片。”
呂聖斌身上牽扯太多命運線看不出來，看個普通的保姆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