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沒有一個,有蕭紅鯉這種熟女味。
在瑜伽服的襯托下,她的酥胸,越發挺拔。
“我這是在哪?”這時,蕭紅鯉輕咳了幾聲,慢慢睜開眼睛,卻見張君牧正滿臉猥瑣地看著她。
砰。
蕭紅鯉一腳踹到張君牧的胸口,將他給踹翻在地。
“哇嗚,還是匹烈馬呀,本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張君牧舔了舔嘴唇,伸開胳膊,再次朝蕭紅鯉撲了過去。
由於被楊慕俠封住了丹田。
以至於蕭紅鯉,手無縛雞之力。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時間。
只要陸凡能夠及時趕到,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滾開。”蕭紅鯉情急之下,抓起床頭櫃上的花瓶,朝著張君牧的腦袋砸了過去。
啪啦。
瓶碎頭破。
張君牧慘叫一聲,捂著流血的腦袋,連連向後退去。
“臭婊子,你竟敢拿花瓶砸我?今天不活活玩死你,本少就喊你一聲姑奶奶。”張君牧惱羞成怒,一腳踹到蕭紅鯉的肚子上。
要不是被封住了丹田。
蕭紅鯉哪會如此狼狽?
此刻的她,只覺小腹猶如針扎一般刺痛。
吼嗚。
突然,從別墅外,傳來一道宛如獅吼般的怪聲。
剎那間。
臥室的落地窗,竟被恐怖的音波震碎,灑落一地。
“楊慕俠,是誰給你的狗膽,竟敢動本皇的人?”這時,一個穿著血袍的男子,戴著麒麟面具,強勢殺入太極公館。
正守在門口的楊慕俠,也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閣下是誰?”
“可是你,抓了蕭紅鯉?”面具下的陸凡,一腳踏地,卻見方圓之地的地板磚,紛紛被氣浪捲起,朝著楊慕俠砸了過去。
“是又如何?”
“老夫抓個通緝犯怎麼了?”
楊慕俠冷笑一聲,快步衝上前,揮拳將那些飛來的地板磚擊爆。
眼瞅著。
他就要衝到陸凡面前。
可誰想。
一道無形氣牆,突然拔地而起,將他給擋在了外面。
“滾!”陸凡冷喝一聲,卻聽‘砰’的一聲悶響,楊慕俠猶如被車子撞了一樣,整個身子,猶如炮彈般砸開別墅的鐵門,最後重重落地,吐血不止。
這是幻覺嗎?
楊鶴軒等太極門弟子,徹底傻眼了。
他們視為神明的楊慕俠。
在陸凡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救我。”這時,蕭紅鯉突然從視窗探出腦袋,向陸凡求救。
張君牧一把揪住蕭紅鯉的頭髮,陰笑道:“本少睡定你了,閻王來了也沒用。”
糟了。
楊慕俠掙扎著起身,急忙衝向臥室,一個勁地敲門,想要提醒張君牧趕緊逃命。
只可惜。
還是晚了一步。
“本皇的人,你也敢動?”陸凡怒吼一聲,一腳蹬地,整個身子騰空而起,沿著落地窗飛了進去。
等看清陸凡臉上的麒麟面具時,張君牧大驚失色道:“獄皇?”
這下完蛋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
蕭紅鯉竟會是獄皇的女人。
“誤……誤會,這都是誤會。”張君牧急出一身冷汗,揪著蕭紅鯉的頭髮,一刻都不敢鬆開。
因為張君牧知道。
一旦鬆手,他的小命可就沒了。
噗。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斬斷了他的右臂。
剎那間。
張君牧慘叫一聲,滿臉痛苦地向後退去。
陸凡一手摟住蕭紅鯉,一手提著染血的劍,一臉殺氣道:“你的狗頭,我要定了,閻王來了也沒用。”
“你不吹能死?”
“我可是總督張萬疆之子。”
“在江南,哪怕你是獄皇,也不敢殺我。”
張君牧面目猙獰,一臉挑釁地看著陸凡,猶如瘋狗一樣肆意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