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
大戰一觸即分。
但就在此時,一個踏著軍靴的倩影,飛身而來,穩穩落到陸凡面前。
來人正是宋青鸞。
她封號玉蟾宗師。
在江湖上,頗有威望。
更何況。
她還是上京八大家之一,宋家大小姐。
又有誰,敢冒犯她?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退下!”宋青鸞披散著頭髮,冰冷的目光,直視著那些五湖幫弟子。
剎那間。
那些準備衝殺的五湖幫弟子,紛紛止步,慢慢向後退去。
“宋小姐,你怎麼能助紂為虐呢。”慕青衣急得衝上前,指了指陸凡,義憤填膺道,“他意圖對我女兒不軌,罪不容誅。”
“滾開!”宋青鸞一個旋轉踢,狠狠踹到慕青衣胸口,將他擊飛七八米遠。
對付慕青衣這種地痞。
說話就是浪費口舌。
唯有拳頭,才是最大的威懾力。
“陸凡,我欠你的人情,已經還了。”宋青鸞扭頭看了一眼陸凡,再次恢復之前的高冷。
哎,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之前還喊陸凡好老公的。
可現在,宋青鸞竟敢直呼他的大名。
“我的人情,也太不值錢了吧。”陸凡自嘲一聲,抱著昏睡的慕南梔,與宋南梔擦肩而過。
此刻的慕青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凡抱走他的女兒。
當務之急。
還是趕緊去向張君堯賠罪。
可誰想。
等慕青衣衝進房間時,卻見背對著他的張君堯,突然跪地,腦袋如皮球般落地,滾到他的腳下。
“死了?”慕青衣嚇得身子一軟,面如死灰,癱軟跪地。
這下全完了。
慕青衣為了前途,竟不惜出賣親生女兒。
可到頭來,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陸凡殺了張君堯?”看著死不瞑目的張君堯,宋青鸞只覺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知道,陸凡這一次,只怕是闖了彌天大禍。
可以這麼說。
他把江南的天,給捅破了。
要知道。
張君堯的父親,可是江南總督張萬疆。
他麾下高手如雲,更是手握一品堂這個大殺器。
一旦張萬疆動怒。
江城勢必血流成河。
想到這,宋青鸞急忙撥通一個電話,顫聲說道:“師父,你能不能來一趟江城?我有個朋友捅破了江南的天,他殺了張萬疆之子。”
“怕個毛呀,為師最擅長的就是補天,張萬疆把持江南多年,也是時候退位讓賢了,以為師的顏值跟才華,當個總督,綽綽有餘。”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慵懶與不屑的聲音。
或許。
也只有楚鬼雄這種武瘋子,才能鎮住張萬疆。
現在的江城,水越來越渾,風浪越來越大。
也不知會有多少梟雄,折戟沉沙,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話又說回來。
張萬疆還真是夠慘的。
他最看重的兩個兒子,都死在了江城。
與此同時。
盛世豪庭。
經過一番針灸。
慕南梔總算是醒了過來。
“陸先生,你快點逃命去吧,張君堯心狠手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慕南梔一把抓住陸凡的手,顯得有些緊張。
要知道。
江南可是張家的地盤。
張君堯一句話,就可以調動駐軍,圍殺陸凡。
就算陸凡再能打,在千軍萬馬前,也只有被碾成灰的份。
陸凡輕哧道:“一個死人,有什麼可怕的?”
“什麼?你竟然殺了張君堯?”慕南梔嚇得花容失色,還從來沒有誰,肯為她拼命。
可這樣一來。
江南將再無陸凡的容身之地。
而以張萬疆的性子,鐵定會血債血償。
陸凡一臉殺氣道:“像張君堯這種畜生,我只恨殺得太晚。”
“陸先生,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慕南梔含情脈脈地看著陸凡,脫掉身上的裙子,宛如羊脂白玉般的玉體,著實令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