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先生放心,我的初夜還在。”蕭紅鯉急忙單膝跪地,信誓旦旦。
陸凡哭笑不得,一臉無語:“我要你初夜做什麼?”
蕭紅鯉玉臉滾燙,小聲問道:“那先生想要什麼?”
“我要你的忠心!”陸凡托起蕭紅鯉的下巴,冷冷地說道。
這世間。
最難得的,就是一顆忠心。
因為,陸凡最恨被人揹叛。
若是有朝一日。
蕭紅鯉沒了這顆忠心。
陸凡不介意殺了她。
與此同時。
汪家別墅。
偌大的別墅,掛滿了白綾,陰風陣陣。
“翹楚,你就放心吧,你義父餘化龍,一定會替你報仇雪恨。”站在靈柩前的汪海樵,摸了摸汪翹楚冰涼的臉,眼淚不自主地流下。
眼前這汪海樵。
正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汪家家主。
他對汪翹楚,可謂寄予厚望。
可誰想。
汪翹楚竟被蘇萬城給殺了。
“父親,到底是誰殺了弟弟?”就在汪海樵悲慟之際,一個穿著黑色戎裝的青年,踏著軍靴,帶人走了上前。
青年叫汪翹山,是汪海樵的長子。
十八歲入伍。
短短十年不到。
他已是准將。
此次榮歸,就是為了擔任城衛軍的副將。
“兇手是蘇萬城。”一見汪翹山,汪海樵徹底破防,再也忍不住,嚎嚎大哭起來。
看著汪翹楚脖子上縫合的針線,汪翹山沉著臉道:“這是被斬首了?”
汪海樵有氣無力道:“餘幫主已經帶人去天宮一號殺蘇萬城了。”
以餘化龍的實力。
殺個蘇萬城,還不是手到擒來。
汪翹山並未多問,而是冷眼掃視一圈,問道:“為何不見江暮雪?”
“別提那賤婢!”
“她就是個災星!”
“陸凡那小畜生為了她,竟不惜劃破你弟弟的臉!”
“現在你弟弟死了,她還不得對陸凡投懷送鮑?”
汪海樵氣得爆了聲粗口,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汪翹山沉著臉道:“父親,我這就帶人去將她抓來,讓她跟弟弟舉辦冥婚。”
在汪翹山看來。
江暮雪生是汪家的人,死是汪家的鬼。
如今,汪翹楚已死。
那她也就只有陪葬的份了。
凌晨的御水灣,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有一輛輛軍車,沿著山路咆哮。
一路疾馳。
等車子駛入暮雪閣時,汪翹山這才躬身下車。
“撞門!”汪翹山披著軍大衣,踏著軍靴,邊走邊下令。
如今的汪翹山,儼然一副王者歸來的模樣。
他眼神銳利,直視別墅大門。
嘭。
突然,一聲悶響,卻見別墅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陸凡?”正在沙發上看策劃書的江暮雪,只當是陸凡來了,急忙起身迎接。
可在看到一個個城衛軍闖入時。
她的臉色,竟變得蒼白起來。
“賤婢,我弟弟剛死,你就開始唸叨起陸凡那喪家犬,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弟弟嗎?”汪翹山鐵青著臉,踏著軍靴走了進來。
江暮雪驚呼道:“你說什麼?汪翹楚死了?”
難道是陸凡殺了他?
這下可是闖了彌天大禍。
據江暮雪所知,如今的汪翹山,可是准將。
不敢說位高權重。
但在江城,絕對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你穿得這麼騷,是不是在等陸凡?”見江暮雪睡袍領口大開,那一抹雪白,著實令汪翹山有些熱血沸騰。
江暮雪搖頭道:“不是。”
“那就是在等我嘍,既然我弟弟沒這個福氣,那我這個當大哥的,就代他出徵。”汪翹山滿臉猥瑣,猴急地朝著江暮雪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