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一號。
蓬萊廳。
這是天宮一號,最尊貴的包廂。
沒點身份,連踏入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得知杜鉅鹿跟慕南梔來訪。
蕭紅鯉便命人,將他們帶到了這裡。
偌大的包廂。
早已站滿烏衣門跟五湖幫的人。
“門主,蕭紅鯉好大的架子呀,我們都等她半小時了,她怎麼還沒到。”站在杜鉅鹿身後的馮泰,憤憤說道。
杜鉅鹿冷笑道:“人狂必遭禍,我倒要看看,她還能蹦躂幾天。”
如今的蕭紅鯉。
得罪了龍擎天,她只怕是難逃一死。
“抱歉,我來晚了。”這時,蕭紅鯉推開包廂的門,踩著紅色高跟鞋,一步步走了進來。
隨著蕭紅鯉的上前。
慕南梔下意識挺了挺酥胸,似是要跟她鬥胸爭豔。
論姿色。
慕南梔自然是略勝一籌。
可要是論胸的話,她就差遠了。
要是再被切上一點,那她也就只有自卑地份了。
不知為何。
陸凡的話,一直在慕南梔耳邊迴盪。
看來,有必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蕭幫主,你遲到了,按照江湖規矩,當自罰三杯。”馮泰寒著臉上前,給蕭紅鯉倒了三杯酒。
蕭紅鯉鳳目一緊,冷道:“杜老大,你的人,都這麼放肆嗎?”
杜鉅鹿眯眼笑了笑:“可你的確是遲到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
“就算我遲到了,也輪不著一條狗,在我面前狂吠!”
蕭紅鯉突然起身,一巴掌呼在馮泰臉上,將他的腦袋,狠狠按到酒桌上。
誰都沒想到。
蕭紅鯉竟這麼不給杜鉅鹿面子。
就連慕南梔,也有些愣神。
“你很喜歡喝酒嗎?那我就讓你喝個夠!”蕭紅鯉按著馮泰的腦袋,將一瓶白酒,灌到了他的嘴裡。
咕咚,咕咚。
馮泰喉嚨湧動,很快就將一瓶白酒給喝光了。
看著醉醺醺的馮泰,蕭紅鯉冷笑道:“你的狗酒量不行呀。”
“蕭紅鯉,你太放肆了。”杜鉅鹿氣得拍了下酒桌,怒氣衝衝地看著蕭紅鯉。
蕭紅鯉冷道:“杜鉅鹿,你養的狗亂咬人,我沒殺他,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面對蕭紅鯉的強勢。
杜鉅鹿只得選擇忍氣吞聲。
這裡畢竟是血衣幫的地盤。
鬼知道外面藏了多少人。
一旦火拼。
杜鉅鹿只怕是很難活著離開這裡。
更何況。
他續接的手,還沒有完全恢復。
以他此時的實力。
只怕是很難擊殺蕭紅鯉。
“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蕭紅鯉雙手交叉,撐著下巴尖,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杜鉅鹿跟慕南梔。
杜鉅鹿怒道:“蕭紅鯉,你就別裝糊塗了,汪家這塊蛋糕太大,你就不怕撐死嗎?”
蕭紅鯉輕笑道:“哦,原來是來我這討飯吃的。”
此話一出。
慕南梔難得笑了一聲,她怎麼也沒想到,蕭紅鯉的嘴,會這麼毒。
在江城。
還從來沒有誰,敢讓杜鉅鹿吃癟。
“蕭紅鯉,你欺人太甚。”杜鉅鹿氣得一掌拍下,卻見他面前的酒桌,從中炸裂而開。
蕭紅鯉眼神波瀾不驚,淡道:“杜鉅鹿,打壞東西,可是要賠錢的。”
杜鉅鹿輕笑道:“一張破桌子,能值多少錢。”
蕭紅鯉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頓道:“一千萬。”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種你就來殺我。”杜鉅鹿沉著臉起身,準備離開這裡。
啪嗒嗒。
突然,一個個提著斧頭的血衣幫弟子,推門而入。
整條走廊裡,都是血衣幫弟子。
“如果沒錢,那就拿命來賠吧。”蕭紅鯉緩緩起身,譏諷道,“斷了一隻爪子的老虎不如狗。”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