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有話好說。”聶萬龍徹底怕了,一個勁地向後爬去。
陸凡拖著手中的紅色長斧,沉著臉道:“五年前,你帶餘化龍火燒我陸家時,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姓陸的,你一條喪家犬,有什麼可狂的?”
“夾起尾巴做人不好嗎?”
“為何非要盯著五年前的事情不放?”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做人要大度,心胸要寬廣。”
聶萬龍的無恥,著實讓陸凡有點噁心。
陸家滿門被滅。
聶萬龍這老畜生,竟然還勸說陸凡要大度?
血海深仇。
如何大度?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度?”陸凡掄起斧頭,朝著聶萬龍的褲襠砸去。
噗。
鮮血噴濺。
聶萬龍慘叫一聲,捂著流血的褲襠,疼得他來回打滾。
“老畜生,告訴你背後的人,想殺我,最好揹著棺材前來,免得暴屍街頭,被野狗啃食。”陸凡掄起斧頭,像打高爾夫球一樣,狠狠抽到聶萬龍的腦袋上。
嘭噗。
血濺三尺。
聶萬龍的頭骨,當場被砸得凹陷下去。
看著被砸暈的聶萬龍,龍擎天怒吼道:“陸凡,你勝之不武。”
“好久沒打高爾夫球,手都有些生疏了。”陸凡慢慢舉起斧頭,對著龍擎天的腦袋比劃了一下。
龍擎天嚇得面如土色,顫聲道:“別衝動,有話好說。”
嘭噗。
鮮血噴濺。
龍擎天慘叫著飛出,狼狽如狗。
“紅鯉,扒光他們的衣服。”陸凡隨手丟掉染血的斧頭,接著說:“扔出去。”
“是。”
蕭紅鯉點了點頭,揮手示意。
如今的陸凡。
早已被血衣幫弟子,奉若神明。
他的話,甚至比蕭紅鯉還要管用。
倒是江暮雪,被驚得合不攏嘴。
什麼時候。
陸凡變得這麼牛了?
連名震江城的女魔頭蕭紅鯉,都對他唯命是從。
蕭紅鯉領著血衣幫弟子,將扒光衣服的龍擎天等人,給丟到門口。
一時間。
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快看!”
“那不是鎮鼎將軍龍擎天嗎?”
“他怎麼被血衣幫扒光了衣服?”
圍觀的人,對著滿臉是血的龍擎天指指點點。
這一次。
龍擎天的臉,可算是丟盡了。
其實呢,他早都醒了。
但卻只能繼續裝暈,等著人前來搭救。
“這就是在我天宮一號撒野的下場,還請諸位引以為戒。”蕭紅鯉環抱酥胸,轉身帶著血衣幫弟子進了會所。
經此一戰。
血衣幫在江城的威懾力,勢必會大增。
想必再也沒有誰。
敢在天宮一號撒野。
站在落地窗前的陸凡,俯瞰著整個江城,好似這江城,只是他腳下的玩物一樣。
不過也是。
縱觀整個江城。
又有誰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陸少,我是來給你賠罪的。”剛洗完澡的江暮雪,光著玉足,一步步走了上前。
陸凡托起江暮雪的下巴,冷笑道:“江暮雪,你還真是能屈能伸呀,有朝一日,你若是得勢,只怕會將我踢得遠遠的。”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像江暮雪這種野心勃勃的女人。
一旦得勢,鐵定會跟陸凡撇清關係。
江暮雪撒嬌道:“你這麼猛,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我猛不猛,用得著你說?”陸凡拍了下江暮雪的屁股,示意她配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