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微微側身,冷道:“帶上你的人,滾!”
“是……是是。”黑犬如蒙大赦,連連點頭,急忙招呼手下逃離此地,臨走時,還不忘關上別墅的門。
宗師呀。
誰能想到。
五年前的強姦犯。
如今搖身一變,竟已是化勁宗師,真是太可怕了。
隨著黑犬等人的離去。
江暮雪再次陷入絕望,她雙手握著剪刀,嚇得連連向後退去。
“你……你別過來!”江暮雪嚇得玉腿酥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陸凡一把奪過剪刀,冷笑道:“江暮雪,昨晚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怎麼?你還想讓我繼續調教?”
昨晚那血腥一幕。
至今,還歷歷在目。
江暮雪很難想象,五年前她視為舔狗的人,如今竟變得如此霸氣,霸氣地她扶牆而走。
“不要調教我,我腿還軟著呢。”江暮雪蜷縮著玉腿,死死護著挺拔的胸脯。
陸凡嘴角微微上挑,打趣道:“你腿軟了,可嘴又不軟?”
“你什麼意思?”江暮雪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她拼命地搖頭,顯得極其抗拒。
但在陸凡面前。
她就如那待宰羔羊一般,不管她怎麼抗拒,都是徒勞。
“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陸凡一把揪起江暮雪的頭髮,將她給拽到了跟前,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像江暮雪這種毒婦,根本就不配讓陸凡憐香惜玉。
當年的江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
就因為陸凡喜歡江暮雪。
所以呢,陸家才會扶持江家。
可誰想,江暮雪這毒婦,不知感恩圖報就算了,竟還在訂婚之夜,給陸凡下藥,陷害他強姦。
呲啦。
突然,一道撕裂聲傳出,卻見江暮雪的蕾絲睡袍,被陸凡給一把撕開。
沒了睡袍的遮掩。
江暮雪白嫩的嬌軀,徹底暴露在陸凡眼前。
她那呼之欲出的酥胸,按都按不住。
“按不住,就別按了,費那勁幹什麼?”一想到江暮雪當年的背叛,陸凡再次變得雙目血紅,失去理智,將她撲倒在真皮沙發上。
生活就是這樣。
既然掙脫不掉,那就只能躺著享受了。
此時的江暮雪,心情極為複雜,她很想將陸凡碎屍萬段,但卻又很享受這種被征服的快感。
“暮雪,你在家嗎?”這時,從別墅門外,傳來一道儒雅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江暮雪就像是見到了救星,急得大喊:“我……我在家。”
透過落地窗玻璃。
陸凡一眼就認出,敲門的人是汪翹楚,也是江暮雪眼中的白馬王子。
只可惜。
這落地窗玻璃是特製的,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
但從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陸凡死死按著江暮雪的胳膊,陰沉著臉道:“怎麼?你是想讓汪翹楚看到你如此放蕩的一面嗎?”
此話一出。
江暮雪只能咬著牙強撐,不敢發出一點怪異的聲音。
但她的手機,卻一直在響。
不用猜,這一定是汪翹楚打來的。
過了大概有半小時。
陸凡才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像沒事人一樣,靠在真皮沙發上。
反倒是江暮雪,急得團團轉,她生怕被汪翹楚看出什麼端倪,一把將那撕碎的睡袍,給推到了沙發底。
此時的汪翹楚,早已等得不耐煩,開始了使勁敲門。
砰,砰。
可敲了大半天,卻還是沒有等到江暮雪的回應。
“暮雪一定是出事了,給本少撞門!”不多時,從別墅門外,傳來汪翹楚氣急敗壞的聲音,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人要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