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杜鉅鹿等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但即使如此。
還是有著不少白衣刀手,被震破耳膜,痛苦不堪。
撲通。
杜鉅鹿嚇得一哆嗦,急忙跪地求饒。
“前輩饒命!”杜鉅鹿匍匐在地,如狗一樣卑微,甚至呢,他都不敢抬頭去看這聲音的主人是誰,生怕這一看,腦袋就被摘走了。
陸凡抱起昏死的宋青鸞,冷道:“我的奴僕,也是你能傷的?”
“前輩,我……我願賠償醫藥費。”杜鉅鹿早已被嚇破膽,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陸凡一臉殺氣道:“我要的不是錢,而是面子。”
此話一出。
杜鉅鹿心下一橫,只好拔出腰間的黑刀,砍斷了他的右手。
噗。
鮮血濺了他一臉。
刺骨的痛傳來。
他愣是咬牙強撐,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哐當。
隨著別墅的門,重重關上。
杜鉅鹿如蒙大赦,不管怎樣,他這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等到杜鉅鹿帶人離開。
蘇酥這才拿著手機,踩著高跟鞋,從臥室急匆匆走了出來。
她穿了一條黑色束胸裙,兩座呼之欲出的山峰,擠在一起,勾勒出一條迷人而又深邃的溝壑。
兩條宛如羊脂白玉的美腿,包裹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交錯著向前。
嬌豔的紅唇,一開一合,似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由於太過震驚。
以至於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你怎麼這麼猛?”蘇酥指了指手機裡面的監控影片,眼神中,充滿忌憚。
陸凡打趣道:“你們女人,不都喜歡猛的嗎?”
“可你也太猛了吧。”蘇酥苦笑一聲,她怎麼也沒想到,以殺神自居的杜鉅鹿,竟被逼得斷手求生。
難怪老爸說,一定要跟陸凡搞好關係。
如果可能的話,將他拿下。
哪怕是生米煮成熟飯,也在所不惜。
“蘇小姐,別一驚一乍的,你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吧,我去衝個熱水澡。”陸凡指了指沙發上的宋青鸞,轉身進了浴室。
等衝完澡,陸凡特意去衣櫃選了件黑色西裝。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靠衣裳馬靠鞍。
緊身的白色襯衫,令他的胸肌線條,更加緊緻。
一時間,蘇酥竟有些看痴了,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走吧陸凡,我請你吃飯。”蘇酥一把抱住陸凡的胳膊,拽著他出了別墅。
水雲間主題餐廳。
這可是江城最奢華的餐廳。
來這消費的,非富即貴。
在蘇酥踏入餐廳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男同胞的目光,都被她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甚至呢,還有著不少富二代,舔著臉上前要電話。
由於蘇萬城對蘇酥保護的很好。
所以呢,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
“江少,那小子不是你前姐夫嗎?”陸凡剛一坐到卡座上,就從二樓卡座,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
江暮山一眼就認出了陸凡。
“哎呦,這不是當年的江城第一少嗎?你什麼時候出獄的?”江暮山點了根雪茄,站在卡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凡,他還故意提高嗓門,生怕別人聽不到。
此話一出。
幾乎所有食客,都起身朝陸凡這邊看來。
畢竟,他可是當年的江城第一少,名副其實的將門虎子。
等奚落完陸凡,江暮山抽著雪茄,帶著一幫跟班,沿著二樓臺階走了下來。
“真沒想到呀,你這剛出獄,就被人給包養了,看來,你的確是有當小白臉的潛質。”江暮山對著陸凡吐了口煙,姿態傲慢,不可一世。
陸凡拎起滾燙的水壺,抬頭看了一眼囂張的江暮山,淡淡問道:“你嘴巴那麼臭,是吃屎了嗎?”
當著一幫小弟的面,竟被陸凡如此羞辱。
這讓江暮山顏面盡失。
“你是不是想死?”江暮山腦袋一熱,一把抓起盤子裡的餐刀,朝著陸凡的咽喉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