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那些魚龍幫的人,猶如蒼蠅般,被陸凡拍得四處亂飛。
“快……快逃!”梁鵬舉嚇得聲音顫抖,招呼手下,逃出了武館。
記得在煉獄山時。
曾發動過一次暴亂。
那次暴亂,還是楚鬼雄一手策劃的。
可結果呢。
參與暴亂的人,全都被陸凡給殺了。
就連楚鬼雄,也被他吊起來暴打了三天三夜。
陸凡皺眉道:“蘇酥,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見蘇酥玉臉羞紅,韓雁霜忍不住問道:“什麼承諾?”
蘇酥乾笑道:“沒什麼。”
撲通。
突然,韓雁霜雙膝跪地,給陸凡磕了個頭。
“陸先生,我想拜你為師,還望先生成全。”韓雁霜匍匐在地,挺拔的酥胸,擠在一起,形成一抹雪白的完美弧線。
亂我道心者。
其罪當誅。
但韓雁霜卻是如此坦誠。
搞得陸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見陸凡有些為難,蘇酥一把扶起韓雁霜,笑嘻嘻道:“雁霜,你要是拜陸凡為師的話,說不定有朝一日,你還得喊我一聲師母。”
韓雁霜小聲道:“你被他睡了?”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蘇酥玉臉潮紅,心跳加速,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求之不得。
正打鬧的時候。
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帶著一個黑衫老者,緩步走進武館。
“雁霜,我爺爺來給韓館主治病了。”青年叫孫濤,是神醫孫逢春的孫子,也是韓雁霜的追求者之一。
在江城。
流傳著這麼一句順口溜。
東財神,西貴妃,南神醫,北漁翁。
而眼前這黑衫老者,正是其中的南神醫。
剛從江城醫院出來的孫逢春,顯得有些疲憊。
要不是孫濤苦苦哀求。
說實話。
他根本不會來給一個莽夫治病。
孫逢春捋了捋鬍鬚,冷道:“老夫時間寶貴,趕緊將令尊抬出來吧。”
“孫神醫,我爸重傷昏迷,還請……。”韓雁霜剛一開口,卻聽孫逢春厲聲呵斥,“小丫頭,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夫的病人,都是些達官顯貴,光出診費,就高達千萬,你付得起嗎?”
此話一出。
韓雁霜頓覺羞辱,她的確是付不起千萬診金。
無奈之下。
她只好吩咐韓雁飛,帶人將韓天鷹給抬出來。
“這老頭好囂張呀。”看著趾高氣揚的孫逢春,陸凡一臉厭惡,恨不得上去大嘴巴抽他。
一旁站著的蘇酥,小聲道:“你有所不知,孫神醫嫌貧愛富,是個典型的勢利眼,要不是孫濤喜歡雁霜,他只怕是不會出診。”
等將韓天鷹放到桌子上,孫逢春給他把了下脈,隨後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個金針囊。
孫濤給孫逢春使了個眼色,意有所指道:“爺爺,你有把握嗎?”
“有沒有把握,那得看韓小姐的態度了。”孫逢春捻起一根金針,扭頭看向韓雁霜,“這樣吧,你陪我孫子睡上一晚,老夫就給你爸治病,如何?”
“你說什麼?”
韓雁霜氣得攥緊玉拳,滿臉憤怒。
孫逢春輕笑道:“小丫頭,你能被我孫子睡,那是你的福氣,別不知好歹。”
“虧你還是神醫。”
“醫德怎麼如此敗壞?”
韓雁霜惱羞成怒,恨不得一拳打死孫逢春,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孫逢春趾高氣揚道:“老夫的醫德如何,你還沒資格評判,治與不治,你自己決定。”
看著重傷垂死的韓天鷹。
韓雁霜只能選擇妥協。
縱觀整個江城,恐怕也就只有孫逢春,才能救醒她爸。
韓雁霜咬牙切齒道:“我可以答應你,但前提是,你能救醒我爸。”
“你真當老夫鬼三針的外號,是白叫的不成?”孫逢春神情倨傲,左右手各捻一根金針,快速刺入韓天鷹的兩個太陽穴。
陸凡皺眉道:“三才針法?”
“不錯。”
“這正是老夫祖傳的三才針法。”
“天地人三針一出,閻王也得放人。”
孫逢春越發狂傲,再次捻起一根金針,準備刺入韓天鷹的印堂穴。
見此,陸凡急忙上前呵斥:“住手!此針一下,韓館主只怕會七竅流血而死!”
“哼,真是胡說八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質疑老夫的醫術?”孫逢春輕蔑一笑,快速將金針,刺入韓天鷹的印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