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瞥了一眼鄭驅虎,不冷不淡道:“鄭驅虎,我讓你籌備武道盟的事情怎麼樣了?”
“盟主,只需選個黃道吉日,就可以開張。”鄭驅虎急忙跪地,語氣顯得是那麼誠懇。
像鄭驅虎這種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
辦這種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選黃道吉日。
其實呢,陸凡並不怎麼在意。
索性呢,他就交由鄭驅虎全權處理。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宋天淵,宋青鸞小跑著上前,小聲道:“陸凡,我叔叔的毒怎麼解?”
陸凡一本正經道:“多喝熱水。”
這跪了大半天。
只換來一句‘多喝熱水’。
宋天淵頓時有種被人當猴耍的既視感。
“姓陸的,你竟敢耍我?”宋天淵氣得一拳砸到地板上,怒氣衝衝地看著陸凡。
陸凡忍不住譏諷道:“你這麼蠢,不耍你耍誰。”
“我真是有點好奇,像你這種低能兒,是怎麼當上總舵主的。”
“該不會是走後門吧。”
“也是,你上京宋家權勢滔天,想在哪開後門,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陸凡的話,猶如萬箭穿心般,扎得宋天淵有點窒息。
不可否認。
宋天淵之所以能夠當上天下會總舵主,的確是跟上京宋家脫不了干係。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誰讓他一出生,就自帶宋家光環呢。
今晚這封王宴。
也算是完美落幕。
這威也立了。
人也殺了。
此刻的江城,上空只飄著一個字。
那就是陸。
隨著封王宴的結束。
賓客們也都紛紛離去。
而留下來的,大都是陸凡的心腹。
可詭異的是。
謝嫣然並未離開。
看她的表情,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陸凡走到謝嫣然面前,問道:“你找我有事?”
“是有點事。”謝嫣然撩撥了一下酒紅色的長髮,玉齒輕咬紅唇,顯得是那麼的誘惑。
不知為何。
一見到謝嫣然,陸凡的腦海裡,都是她放縱的倩影。
等來到一個總統套房。
陸凡給謝嫣然倒了杯紅酒,淡道:“說吧,什麼事。”
謝嫣然小聲道:“是這樣的,我爺爺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發冷,天氣越熱,他就越冷,請不少名醫看過,但都是治標不治本。”
就連九龍醫仙張陀,也是束手無策。
他告訴謝嫣然,當今世上,只有獄皇才能治本。
所以呢,她才沒有急著離開。
“哦,有點意思。”陸凡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道,“只是我最近沒有時間,怕是不能跟你去省城了。”
謝嫣然急忙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爺爺就在江城。”
陸凡皺眉道:“你爺爺來江城了?”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羅剎門此番前來江城,絕不只是為了殺你。”謝嫣然鳳目一寒,冷冷地說道。
南烏衣。
北羅剎。
這兩大殺手組織,明爭暗鬥幾十年,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如果能夠殺了白羅剎。
那羅剎門,勢必會分崩離析。
聽了謝嫣然的解釋,陸凡淡笑道:“記得把地址發給我。”
謝嫣然紅著臉道:“那診金呢。”
陸凡淡道:“我又不缺錢,診金還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
“我謝嫣然,從不欠人恩情!”
“要不這樣,診金肉償!”
謝嫣然風情萬種,輕咬紅潤的櫻唇,最後心下一橫,一把撕碎陸凡身上的衣服,將他給推到真皮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