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決定誰是自己鄰居的權利,難道還沒有不搭理鄰居的權利嗎?
……
而另一邊。
李漢山與張娟這對夫妻打了十幾分鍾,才算停歇下來。
而兩人的模樣,此刻也都不好看。
李漢山成了一隻花臉貓,張娟也被打的臉上出現一塊烏青。
憤憤的看了眼蹲在牆角不住的哭泣張娟。
李漢山的眼裡盡是仇怨的光彩。
當然。
他的仇怨並不是對張娟的,而是對徐躍江的。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閒得沒事兒非得去砍樹,他們倆至於打起來麼?
念及至此。
李漢山驟然愣了一下。
“砍樹……”
“對啊,砍樹!”
李漢山眯起眼睛,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弧度:“姓徐的,這回你可完蛋了。”
呢喃了這樣一句話。
李漢山徑直從炕上跳了下來。
壓根沒看蹲在地上的張娟,一瘸一拐的就跑出了房門。
張娟則是哭的更大聲了。
而李漢山出了家門,也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就跑到了村支書王振義的家裡。
見到他一瘸一拐的跑進門,王振義滿臉莫名其妙。
“你來幹啥?”
“有件大事兒要稟報!”
李漢山來到王振義的身旁,貼著他的耳邊小聲呢喃了幾句。
王振義皺起了眉:“這麼做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
李漢山眼神陰沉道:“他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您的臉,您難道就不想給他個教訓?”
“嗯……”
王振義顯然也是想到了那日發生的一切。
徐躍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他手下的幹部。
而在他出聲阻攔的時候,徐躍江還徑直把他也給數落了一頓。
他當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心裡面自然也有報復徐躍江的想法。
而聽李漢山如此說。
王振義最終還是點了下頭道:“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這幾天就聯絡聯絡人,你幫我盯好了他們,有什麼事兒,時刻跟我彙報!”
“妥了!”
李漢山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了。
而等回到家的時候。
徐躍江恰巧又在卸木頭。
瞧著那一邊搬運木頭,一邊跟自家媳婦有說有笑聊天的傢伙。
李漢山笑的冷冽:“笑吧,笑吧,你得意不了幾天了……”
……
“哈切!”
徐躍江打了個噴嚏。
林白露神色一緊:“咋了?你這是感冒了?”
“沒有。”
徐躍江搖了搖頭說:“應該是誰在背後罵我呢。”
“……”
林白露的眼裡帶著明顯的無語二字:“迷信……”
“這可不是迷信。”
“這是有事實依據的。”
徐躍江撇撇嘴,隨後看了林白露一眼,笑的燦爛:“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你能想開。”
“以後,咱們家不說只能佔別人便宜。”
“但最起碼的是不能吃虧,就算吃了虧,也不能再跟讓咱吃虧那人來往了。”
“嗯……”
林白露點點頭,紅著臉說:“你是當家人,我都聽你的。”
“嘿!”
“你個臭小子。”
“老子不是跟你講了,以後出去幹啥喊我一聲麼。”
能跟徐躍江說出這種話的,除了徐凱旋還能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