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藥量足夠,甚至連大象都能放倒。
而到時候將這個東西塗抹在箭頭上,射進獵物的身體裡,那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讓獵物喪失了戰鬥力與行動能力。
獵物沒了攻擊性,那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徐躍江越想幹勁就越足。
而烏頭也並不是什麼罕見的東西。
往外走這一路上。
徐躍江就從地裡面刨出來六七斤之多。
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徐躍江也沒有在樹林裡面多做停留,又用柴刀放倒了棵已經死去不知道多久的枯樹,將其分成小段一起捆在雪橇上,然後就大步流星往家的方向走去。
……
太陽西斜時。
徐躍江也回到了家中。
還沒等進院,就碰上了低著腦袋往這邊走的徐凱旋。
父子倆相視一眼,眼睛裡都流露出了同樣的色彩。
“您咋來了?”
“你這是幹啥去了?”
兩人沉默了會。
徐躍江扭身指了指身後的簡易雪橇說:“上山打獵!”
徐凱旋也是在這時候才注意到徐躍江拖著的雪橇上面還擺著一隻體型碩大的馬鹿。
“臥槽?”
徐凱旋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你打的?”
徐躍江白了他一眼:“難道還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啊。”
這一下。
徐凱旋看向徐躍江的眼神變得無比的怪異。
他是徐躍江的老子,哪能不瞭解徐躍江是什麼人?
從前那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說是好吃懶做,都高看他了。
現如今。
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饒是他都不敢說自己每次進山都有收穫。
可這傢伙卻每次進去都能搞到大的。
而見他看著自己也不說話。
徐躍江忍不住開口道:“不是爹,這大冷天,咱也不能一直在這乾站著吧,你來找我有事兒啊?”
“沒事兒找你,我就不能來看看我孫女了?”
徐凱旋也白了他一眼,隨即將伸手到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紙包扔給徐躍江:“這給你!”
“這是啥?”
徐躍江接過小紙包不解的問。
“豬砂。”
徐凱旋道:“你爺爺不要,說讓你拿去換糧或者賣錢,多多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多吃點好的。”
“……”
徐躍江聞言,不自覺的抿起嘴唇。
之前,他之所以留下來一個豬砂沒有賣掉。
就是因為他想到了爺爺飽受戰爭陰影的折磨成天成宿的失眠。
卻沒想到,爺爺如今又將豬砂給他送了回來。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當下也將豬砂給收了起來。
“您來都來了。”
“正好帶點肉回去吧。”
徐躍江指了指馬鹿說道:“我們幾個也吃不完。”
“呵。”
徐凱旋哼笑了聲:“我看你小子就是想讓我給你幹活。”
“……”
徐躍江有些無語。
不過,他也知道徐凱旋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下一刻。
徐凱旋就走上前,幫著徐躍江一起將那馬鹿給拖進了院子裡面。
而這一幕。
恰巧被出來倒汙水的張娟看的清清楚楚。
瞧見他們拖著那麼大一隻馬鹿進院,張娟的眼睛都瞪圓了。
“前幾天打了只野豬,今天又打了只馬鹿。”
“這爺倆究竟是走了啥狗屎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