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老爺子偷偷教的?
也不對啊。
老爺子早就坐上了指揮席,根本就不會這些玩意啊。
而也不等他想明白。
徐躍江那邊就已經開始給他打手勢,示意他抓緊時間上了。
當下。
徐凱旋也不再多想,先是用手在弩機的弓弦上劃了幾下,用手掌的溫度融化因為冷空氣的侵蝕而被凍死的弓弦。
等到弓弦完全解凍之後。
他立馬在弩機上裝好箭矢,然後便弓起腰身,快速朝那矮鹿靠近。
雖然速度比徐躍江差了不少,動作也沒有徐躍江那麼標準。
但還是在與矮鹿只有二三十米的時候,才被矮鹿所發現。
矮鹿發覺危險降臨,也是在第一時間扭身逃竄。
而也是在它扭身的瞬間。
徐凱旋猛然抬起了弩機對準了矮鹿的同時按下了扳機。
嗖!
破風之聲劃破長空。
弩箭好似化作一道流光一般,直直飛向那矮鹿。
與此同時。
另一邊的徐躍江也朝著矮鹿扣動了扳機。
噗噗!
兩聲悶響。
那矮鹿的脖頸與後背同時插上了箭矢。
矮鹿疼的嘶鳴出聲。
但奔跑的速度也更加的迅捷快速。
“追!”
徐凱旋大喝了一聲,也不管徐躍江是個什麼表情,快步就朝那矮鹿追了過去。
而徐躍江的速度當然也不比他慢,在他動身的瞬間也宛如獵豹一般,跟著一起追了上去。
那矮鹿奔跑的速度非常快。
兩人追上山坡的時候,矮鹿已經不見了蹤影。
“靠!”
“這下壞菜了。”
徐凱旋暗罵了一聲說:“這到了手的獵物應該不會跑沒了吧。”
“不會!”
徐躍江一邊觀察地面上的痕跡,一邊自信的說:“它最多就能跑出去五十米,找找一定能找得到。”
“五十米?”
徐凱旋顯然是無法理解:“你為啥能這麼斷定?”
“因為這個!”
徐躍江從懷裡摸出了之前特意熬製出來的烏頭膏說:“這可是我特意調製出來的,咱們倆的箭上都塗了這個東西,只要是沾上一點,就夠它睡上小半天,咱們兩支箭落在它身上,足夠弄死它的了。”
“好傢伙……”
“有這個玩意咋不早說。”
徐凱旋白了徐躍江一眼說:“我還以為今天要空手而歸了呢,害的我這個擔心。”
“要是讓多多知道,我這個爺爺跟她老子一起出去,結果空手而歸,那我臉往哪放。”
畢竟徐躍江自己出來,可每每都是滿載而歸的啊。
徐躍江有些無語:“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勝負欲還這麼強。”
“廢話!”
“你老子永遠是你老子!”
說了這麼一句,徐凱旋當仁不讓便開始尋著地上的血跡,找尋那逃跑的矮鹿的蹤跡。
徐躍江雖然對他的行為很無語。
但他也害怕徐凱旋獨自行動會發生危險,所以也在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兩人沿著血跡追了差不多有五六十米的樣子。
就在一處山坡下面發現了那隻矮鹿。
此刻。
那矮鹿雖然沒有完全昏死過去,但也已經渾身麻痺動彈不得了。
徐凱旋從腰間抽出了柴刀,邁步過去給了那矮鹿一個痛快。
“也算你小子有點技術在身上。”
“不然今兒你老子肯定跟你沒完沒了!”
徐躍江聞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打獵又不是買菜做飯,哪裡有能說得準的事兒?”
況且他也是第一次用這個藥。
就算不好用,那也在情理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