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已深了,餘景經過這數個時辰的休息恢復,身上的傷痛好了大半,便也準備停下今天的修煉。
年庚看見餘景終於是不再做出一副修煉的死樣子,登時眼睛一亮。
經過今天這短短時間的相處,年庚對餘景那副閉目調息運功的樣子是真的有些煩了。
“餘景,咱們煉血堂弟子但凡有些資質的人,都很容易遭到襲殺,你這樣拼命修煉只會死的更快。”
年庚躺在邊上,對餘景開口說話。
餘景聽年庚此時的話語當中再沒有了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也沒有想要對著自己顯擺傀儡術的想法。
他這才願意和年庚聊上幾句,便道“我要是不修煉,那豈不是隻能任人宰割?”
“若是我練出一些名堂,說不定活下來的希望就更大些的。”
餘景這話是自己的心裡話,他也想透過年庚把自己的態度傳了出去。
只要那些煉血堂的高層對自己重視一分,他的危險也能稍微減弱一點。
“呵呵。”年庚輕蔑一笑,只覺得餘景是在白白浪費功夫。
“你與其盼著自己的本事能夠應對危險,還不如祈禱煉血堂裡能出來一個足夠和魔教四大派閥宗主相提並論的人物,說不定更靠譜些。”
說到這裡,年庚的語氣忽然一揚,做出一副傲然的表情。
餘景知道,年庚是又要顯擺自己了。
在年庚眼裡,恐怕未來煉血堂那個能夠比肩四大派閥宗主的人就是他自己。
“好了,休息吧。”
餘景搶先一步開口說話,打斷了年庚的施法。
“我...!”
“我...特麼的...”
年庚感覺自己一口氣都險些上不來了。
這個餘景分明就是故意如此與自己為難!
“可惡!”年庚大怒。
可年庚這人的脾氣也是很倔,餘景越是這樣一副深沉的態度,年庚還偏偏就不願意對餘景動手了。
一定要讓餘景對自己的實力頂禮膜拜,那才是真正的爽!
這晚上年庚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著。
但餘景身上的傷勢恢復的七七八八的了,又有菩提子輔助,他倒是睡的相當舒服。
第二天,兩個人睡醒後只是點頭致意,便沒有過多交流了。
餘景身上有傷,不用出去做事,就在房中自顧自的打坐調息,繼續修煉自己的血煞魔功。
那年庚卻也不出門去,就這樣呆在石室裡面,時不時的打量餘景。
一直到了下午時分,年庚終於是沉不住氣了先是跑出去石室外面晃了一圈。
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又跑了回來,直接坐在餘景身邊開口說話。
“餘景,不光是你們幾個,這些年咱們煉血堂有些天賦的弟子都被人殺了,這事兒你知道吧。”
年庚說起了之前餘景遭遇襲殺的事情。
提起此事,餘景倒是想要聽聽年庚能說出什麼了,便回道:“嗯,我聽宗主和野狗道爺他們說是有人不願意讓咱們煉血堂壯大起來。”
年庚聞言眼睛一亮,似乎是餘景的回應是他想聽到的話。
他的表情變的有些自負,站起身來雙手背在後面,在石室中稍微踱步,隨後說道:
“我被譽為煉血堂數十年來最有天賦的弟子,甚至都有希望未來成為和四大派閥宗主一樣的人物,但我卻一直活的好好,你想不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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