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很好奇,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這種半點麵皮都不要的事情,你是怎麼做的出來的?”
“還怪我在這裡敷衍與推脫,我那是敷衍跟推脫嗎?我那是在給你這個所謂的‘大師’留臉呢!”
“否則的話,真要去調查,你覺得你們師徒倆做的這些事情,經得起查嗎?”
朱校長指著玉小剛的鼻子,就是一通發自肺腑的狂噴。
“要不是顧及我們諾丁學院的名聲,以及老夫我自身的顏面。你以為我願意替你遮掩嗎?”
“來我諾丁學院多少年了?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住我們的,用我們的。就連你現在用的錢,也都是厚著臉從我們諾丁學院領的薪水!”
“可你捫心自問一下,在我們諾丁學院這麼多年裡,你有給我們的學生上過一堂課,傳授過一點知識,為我們學校做出過一點貢獻嗎?”
朱校長是越噴越上頭。
指著對方的鼻子,就差破口大罵了。
玉小剛此刻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朱校長,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委屈!我來你們諾丁學院,那是你們學校的前任周校長,幾次三番的前來求我,我才勉為其難過來的!”
“而且我來的時候,就跟周校長說過了的。我不會幫你們帶學生,也不會給他們上課。這是我來的時候,早就約定好的!”
“你現在將這個拿出來指責我,是不是有些過了?”
朱校長簡直都要被氣笑了:“我過了?哈哈哈哈哈,吃我們的,用我們的,跟個吸血的蛀蟲一樣,趴在我們諾丁學院身上吸血的你,竟然有臉說我過了?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如此,那多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我們諾丁學院廟小,容不下‘大師’你這尊真佛。從今往後,也就不留你了。你就帶著你這學生,另謀高就去吧!”
玉小剛愣住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朱校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趕我跟小三走是嗎?朱校長,你可別忘了,當初我可是看在你們周校長的份上,才勉為其難來你們諾丁學院的。你現在竟然想過河拆橋趕我走?”
“你也說了,你是周校長請來的。我又不姓周,趕你們走有什麼問題?“
朱校長冷笑一聲道:“而且話也別說的那麼難聽!還過河拆橋,我們諾丁學院,好歹也將你這種蛀蟲養了差不多有十年了。現在養不起了,恭送你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哪犯得上是過河拆橋呢!”
聽著朱校長的話。
感受著他那堅定的態度。
玉小剛此刻徹底怒了:“就為了蘇牧那樣一個毫無背景的學生,你姓朱的當真要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嗎?”
朱校長冷笑道:“光憑你能說出這種半點師德也沒有的話來,我們諾丁學院,無論如何,都沒可能再容下你這尊大佛了。帶著你的弟子,走把。我會讓學校多支你三個月的薪水。咱們好聚好散,就這樣吧!”
玉小剛見狀,知道這件事情,再無轉圜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