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婆婆瞥了眼瞎子，卻是沒有發作。轉而笑眯眯詢問秦牧，“那你們有沒有什麼發現？”
“這個嘛....”秦牧剛一出聲，李茂便接過話茬，“找到那大蛇是誰養的了！”
秦牧瞪大眼睛，不是！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有發現？
哥，別卷我了！！！
【秦牧驚歎度+100】
“哦？”司婆婆和瞎子同時投來目光，李茂道：“是村裡的更夫。”
“他身上有著和大蛇一樣的氣息。”
此話一出，司婆婆和瞎子對視一眼後，瞎子提起竹杖，司婆婆拎起一旁的竹籃。
“牧兒，你和你哥先吃。”
秦牧眨眨眼睛，沒有多問。
除惡務盡，斬草除根的道理，他是懂得。
當瞎子和司婆婆離開後，秦牧當即道：“哥，你是怎麼知道那大蛇是更夫養出來的？”
“你讓我替你背鍋的事兒我還沒問你呢！”李茂夾起一塊雞蛋塞進秦牧碗裡，微笑道：“現在反倒學會搶答，先來問我了，是吧！”
秦牧打了個哆嗦，“忽然感覺好餓，我得多吃點兒...對，多吃點兒！”
“臭小子！”
李茂搖搖頭，沒有過多追究。
瞎子和司婆婆同時出門，那更夫估計見不到今晚的月亮就得躺闆闆了。
等等，大墟沒有月亮！
那這更夫更慘，連月亮看不到就得躺闆闆。
吃完飯後，司婆婆和瞎子回來，自此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清早，黑暗褪去之後，一行四人接受了那戶人家的感謝後，便離開了村莊。
離村之前，秦牧聽見村人議論。
“更夫昨晚害急病死了，咱們得找個頂上！”
“怎麼就死了？前些天不是還好好的！”
“哎，要麼說是急病嘛！晚上沒有打更的可不行，得趕緊再找一個出來，不然村裡一旦出了差錯，不是死一個兩個，是全村都得死呀！”
....
隨著四人遠去，村民的聲音逐漸也聽不見了。
秦牧心中雖有困惑，卻沒有明言，只是心裡默默思量著。
馬爺說大墟內有天下所有的流派，自己也在廟會上見識過了，但是有些村子卻極其平凡，在大墟內艱難度日。
這到底是為什麼？
思來想去始終沒有答案的秦牧只能詢問一旁的司婆婆。
“大墟中，殘老村只有一個。”
司婆婆目光幽幽。
“大墟雖然有高人隱居，有魔頭歸田，聚集了天下所有流派。可說白了，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哪朝哪代，普通人才是這世上最多的。
而大墟內的普通人多是曾經災變時來不及逃走的人的後代，也有些是在外界被逼的活不下去的人逃到這裡，躲避苛捐雜稅地主壓迫，想要在這裡活命。”
“外界？”秦牧眼睛一亮。
“外界要比大墟還要危險！”
司婆婆冷哼一聲，道：“否則婆婆和瞎子他們也不會被逼得躲到大墟里來！你不要總想著外界！”
“先把你自己的本事打磨好了，莫要到時候，連你哥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給霸體丟人！”
秦牧撓了撓頭，不知為何一向和藹可親的司婆婆突然大發脾氣。
不過婆婆說的也對，自己是霸體，不能一直被茂哥落在身後，要更加努力才行。
“好了，奶奶廟就在跟前，牧砸，準備繼續打吧！”李茂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奶奶廟。
秦牧抬頭，發現就剛才那些功夫，自己和其他三人已經回了奶奶廟。
看著奶奶廟聚集的人群，秦牧深呼吸一次，加快腳步。
走了幾步後，秦牧止步轉身看向李茂。
“茂哥，今天我要打五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