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典史也是個不拘一格的漢子,秦起一笑,心中悄悄給他記了一筆,想著等日後自己勢力壯大,就把他招入麾下。
離開地牢,林奉一路唉聲嘆氣,懊悔如此好的機會秦起沒有抓住,待秦起領取了賞錢,他還招手相送,頗為懊惱。
如此小事秦起自然不會放在心中,一路趕著牛車回家,一到家門口便看到耿二站在坡上。
“唉喲,秦兄弟你可算回來了!”
一聽耿二開腔,院內頓時湧出兩人,正是跟著耿二一起伐木的黑狗大山。
這三人都是一臉土灰,身子骨較弱的黑狗臉上還紅腫了一片,嘴角滲著血跡。
這是出事兒了?
秦起心中一緊,趕緊跳下牛車。
“怎麼回事?”
“秦兄弟你來看吧。”
進入院內,秋嬸披頭散髮,正緊緊摟著渾身顫抖不已的林若柔,角落裡曹泰正被三人用麻繩捆得結實,丟在一邊。
瞬間,秦起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唰地湧了上來。
曹家這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想死了!?
“我們仨今天砍木頭送過來,隔著老遠就聽到兄弟你院子裡有打罵聲。”
“跑過來一看,原來是曹泰這個畜生,想要搶走若柔姑娘。”
“若不是秋嬸死死護著,估計若柔姑娘都要被這個畜生給搶走了!”
林若柔一見秦起來了,頓時有了主心骨,衝到秦起懷裡嚎啕大哭。
“怎麼樣,受傷沒?”
林若柔委屈巴巴地舉起右手,雪白的手腕已經被掙得通紅。
“還,還好有秋嬸保護著柔兒,夫君你還是去看看秋嬸吧。”
“那個渾蛋拿木棍打了秋嬸好多下!”
“嚇死柔兒了!”
秦起一扭頭,果然看到地下那一截自己做弓弩沒用完的桑木棍,心中的憤怒更蹭蹭往上爬。
“秋嬸。”
“我沒事,就是丫頭受了點驚嚇。”
秋嬸忙不迭搖頭,但她臉色煞白,不知是否已經打出了內傷。
趕緊拿了二兩銀子,讓耿二他們仨先送秋嬸去隔壁大河村土郎中那裡看看,隨後彎腰撿起了桑木棍,來到曹泰身邊。
曹泰已經被耿二三人打得鼻青臉腫,五花大綁,此刻又被破布塞著嘴巴。
見秦起回來了,立刻嚇得面如土灰,如同一條蟲一般在地上狂拱。
“嗚嗚嗚!”
“嗚嗚嗚嗚!”
雖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但他那滿臉恐慌,幾乎要飆淚的害怕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柔兒,進屋去,乖,這種場面不是你能看的。”
秦起微笑著扭頭揮了揮手。
簡單一句話,直接將心理壓迫感拉到了極限。
曹泰喉嚨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愈發努力地朝著門外蛄蛹,褲襠裡更是嘩啦啦地溼了一片,在他滾過的地方留下一串溼漉漉的痕跡。
秦起冷哼一聲,飛身上去就是一腳將他死死踩住,雙手握住了桑木棍,打高爾夫似的瞄準了曹康的雙腿之間。
然後,一記猛揮!
啪嘰!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