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句話,如同一柄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冷青的精神壁壘上。
沒有雷鳴,只有死寂的崩塌。
震驚過後,是灼燒靈魂的羞恥與生理性的噁心。
她踉蹌後退,視線裡的那張俊美面孔,寫滿了居高臨下的戲謔。
彷彿他提出的不是一個要求,而是一個恩賜。
這是對她信念的審判,對她尊嚴的踐踏。
“換一個條件。”
她的聲音發顫,每個字都像是從骨頭縫裡磨出來的。
“這個……我做不到。”
這不是討價還價。
是她意志徹底崩潰前的最後一聲哀鳴。
她可以為了一城陌生人忍受屈辱,揹負罵名。
但有些底線,是她之所以為她的基石。一旦跨過,她整個人都會碎掉。
符黑挑了挑眉,對她的激烈反應既不意外,又覺得有趣。
他本就是隨口一說。
至於真把她調教成取悅自己的玩物?
他沒那麼無聊。
“算了。”
他輕描淡寫地擺擺手,那個足以摧毀一個人的要求,被他如撣去灰塵般隨意抹去。
他向後仰躺,雙臂枕在腦後,整個身體陷入柔軟的床墊,姿態慵懶,卻散發著不容抗拒的威壓。
“那麼,談正事。”
房間裡,寂靜得能聽到心臟的悲鳴。
冷青僵立原地,一動不動。
她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感到四肢百骸的溫度正在被一點點抽離。
符黑沒有催促,他像個最有耐心的獵手,欣賞著獵物最後的掙扎。
他不需要去“知道”結果。
因為,他所說的話,就是結果。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
冷青的身體,終於動了。
在符黑無形的威壓下,她邁出了走向深淵的第一步,履行他提出的“正事”——侍奉。
她在上,佔據著主動的位置,但這主動權本身,就是最沉重的枷鎖。
對她而言,每一步動作都像是最艱難的酷刑。
(……)
符黑覺得,還缺點什麼。
他的手,觸上了她胸前那根象徵著束縛的繫帶。
指尖輕輕一勾。
“啪嗒。”
最後的偽裝,解開。
冷青的世界,瞬間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反抗。
(……)
……
在冷青答應符黑一個條件後。
三越商會那邊先降到了三萬,又有一批能夠買的起藥的人了。
他們散財換來一劑救命的藥,對商會感恩戴德。
但這樣的恩賜是短暫的,很快,連能拿出三萬的人也沒有了。
整座城市,再次被死亡的陰影和無能為力的絕望所籠罩。
審判會和政府的怒火早已積蓄到了頂點,準備用雷霆手段制裁那貪婪的商會。
可偏偏就在這時,白魔鷹軍團從西嶺遮天蔽日地襲來,兵臨西要塞城。
外患的威脅,遠比內憂更加致命和緊迫。
他們只能暫時放下對商會的處置,將全部力量投入到對抗妖魔的血戰之中。
三越商會自然也收到了風聲,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公家的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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