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趙春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時不時的就能想到那位小趙神醫,以及他一身本事,夫人對他是讚不絕口的。
那些動不動前來請見夫人,讓夫人的心情好到極點,想著叫小趙過來一趟,好好的誇獎一番。
最重要的是夫人手上的肥皂不多。
想從小趙神醫那再弄一筆。
處理了幾件事,見幾位下屬們齊刷刷的過來。
下屬平時很難得會聚集在一起,當下就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特別是那副樣子,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對勁。
聽說原委後更是一頭霧水。
說的是啥。
賣肥皂的鋪子被人給砸了!
如果只是其中一個這麼說,他還覺得挺正常的事情,或者說只是一個巧合,接下來的話可就讓他徹底的坐立不安。
“大人,我們哪有膽子騙你呢,真的是那鋪子被砸了,叫做斧頭幫的把那鋪子砸的稀巴爛,家裡夫人沒買到肥皂,一晚上不理我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呢。”
“我也是一樣,我家那婦人本來就是母老虎一個,被這一弄直接就不讓我去睡覺,鬧了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都一把年紀了。”
“大人得像這種斧頭幫一類的真的沒有必要留著的,本來就是一個不小的禍害,人家開個鋪子賣點東西都要砸,像什麼樣子呢?”
他們不知道這個鋪子是那位小神醫弄出來的。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
肥皂確實是好東西。
他們自然也怨恨上斧頭幫。
若是以往的話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得了,但這回真的不一樣。
嘴耳邊的話還在不停的迴盪著。
斧頭幫必須得收拾了。
至於怎麼收拾那就是他們男人的事。
趙春秋的臉色也就變得越來越難看。
肥皂,鋪子!
串聯在一起,明白了前因後果。
那鋪子可是有他的兩層的乾股。
聽說肥皂的價格了,真的是挺不便宜的。
這不就是擋著他的掙錢路嗎?
“咱們縣城還有這樣如此惡劣的事情,去把王捕頭喊過來,我要問問他這個捕快是怎麼當的,這種事情他都沒看見嗎?”
王和興巡邏就有衙役來通知他。
急急忙忙的趕回到了縣衙。
就看到大老爺那張臉黑的可怕。
“王捕頭,你做事不認真啊,我剛剛收到的訊息,咱們縣衙還有斧頭幫這種小幫派,天天搞打砸的,像什麼樣子,叫人生意的還怎麼做?這我就得要批評你了。”
王和興聽的那是一頭霧水。
再看其他的幾位頂頭都在。
難得的碰在一起,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
“王捕頭,昨天有個新開的鋪子賣肥皂的,被斧頭幫的人給砸的稀巴爛了,你看這事是不是得要負責起來,留著這種禍害像什麼樣子。”
王和興睡得晚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昨天他在外頭去抓捕逃犯,更沒有人跟他說起這個事來。
不淡然。
肥皂鋪子,不就是趙老弟德。
肯定被宋少給報復。
“大人批評的對,我現在就帶人去抓斧頭幫的人,不過斧頭幫背後一直有人,我們也不好動手。”
王和興自然也知道這個時候得要上點眼藥。
“誰!區區一個小小的斧頭幫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我聽聞斧頭幫跟咱們那位宋主簿的兒子有關係,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大家都這麼傳開,我們之前也去警告過,一直無濟於事。”
王和興低著頭。
剎那之間就明白了前因後果。
老宋太不像樣子!
“先把斧頭幫的都給抓了,咱們縣城好不容易有人來賣點東西,搞得人心惶惶的,還怎麼開下去?至於老宋這邊我會找他聊聊的,或許這是一個誤會。”
事情算是徹底的定下來。
斧頭幫的一群小弟們正在一個飯館吃飯喝著酒,好不痛快。
“宋少,就是大方的,好吃好喝的。”
“不用說的,咱們辦妥了,吃香喝辣的都不在話下。”
幾個頭目都在。
“他那個鋪子說是賣什麼肥皂的,你們誰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呢?還奇物館的,看一次砸他一次。”
喝到興頭他們討論起肥皂,一個個都不知。
砰砰!
房門被一腳踹開。
王和興帶著捕快衝進來。
“你們事犯了,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敢掙扎,格殺無論。”
斧頭幫的頭目們看著衝進來的壓抑下意識都是一驚。
這種情況多久沒有發生過。
自從攀附上那位宋少,那個衙役不是客客氣氣呢,哪裡敢說句大話。
“王捕頭,是不是誤會,我們都是正經的老實人呢,哪有你說的那個樣子的,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的。”
王和興懶得跟他們廢話,“全部拿下帶回去。”
捕快們如狼似虎撲上來,相當的暴力,刀柄砸人,哪裡還敢吭聲。
大頭目在女人家,被捕快登門,直接就給抓走。
本來他還想說自己跟宋少認識的,就被一刀子拍暈過去,人也直接就帶走。
不到小半天的時間,基本上都被緝拿歸案,把牢房都關得滿滿的。
宋仁飛在外頭花天酒地,一番晃悠悠的回到了家。
回到家,看到老爹房間燈火亮著。
老爹難道又在想什麼事了嗎?
一把年紀的,早點睡啊,想什麼呢?
剛準備回自己房休息,就見門開了,老爹的聲音過來。
“逆子,還不給我滾進來。”
宋仁飛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老爹,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老爹,又是誰得罪你了,我立馬帶人收拾他。”
宋建山那張臉格外的黑了,散發著怒火。
“跪下!”
宋仁飛哪見過老爹這副樣子了,感覺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在熊熊的燃燒著,甚至下一刻就會爆發。
想都不想跟著,就跪在了地上。
“老爹,我沒做什麼,我就是去喝了個酒,什麼地方都沒去,什麼事情我都沒有做,你真要相信我。”
宋建山越看越火。
下午被大老爺喊去談話,以為尋常談話,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兒子闖出禍來。
特別是衙役縣衙的同事們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的。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