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選擇臣服？”
撒朗咬著牙，做著最後的掙扎。
“我從不確定，也從來不在乎。”
秦昊的語氣淡漠得令人心寒。
“對我來說，你和吳苦沒什麼區別。即使你拒絕，我也無所謂。
或許，對於心夏而言，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你這樣的人…她可能更希望沒有這個母親吧。”
“……”
提到葉心夏，撒朗沉默了，眼神劇烈波動，最終徹底黯淡下去。
良久，她緩緩地低下了她那從未向任何人屈服的頭顱，聲音乾澀而沙啞：
“…可以。我…葉嫦，願向您效忠，為您…辦事。”
“明智的決定。”
秦昊打了個響指。
撒朗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猛地一悸，彷彿被烙印上了一個無形的靈魂契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已經徹底被對方掌控，生殺予奪，盡在對方一念之間！
“一點小禁制。”秦昊隨口解釋，“從現在起，你的生命不再屬於你自己。
即使死了，我也可以輕易將你復活。但你，永遠無法逃脫我的掌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隨時等候我的指示。”
“是…”撒朗感受著心臟處那令人絕望的束縛力，徹底認命，但她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主上…煞淵的計劃，如今已經啟動，其行進軌跡早已脫離了我的掌控，恐怕…來不及停止了。”
“誰告訴你，我要制止煞淵了？”
秦昊反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撒朗一怔：“您的意思是…？”
“計劃照舊。”秦昊望向城外黑暗中那越來越近的恐怖死氣。
“不過，將昆井之水混入雨水中的環節，可以省去了。
我對於那沉睡在煞淵深處的…古老王的遺產，倒是很有興趣。”
古老王的遺產？！帝王級的存在？！
撒朗聞言，心中再次掀起滔天巨浪！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所圖究竟有多大！
難怪他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和底氣！
敢惦記一位遠古帝王的陵寢，這根本是瘋子才敢有的想法！
“是！屬下明白！”
撒朗壓下心中的震撼，恭敬地低頭應命，隨後身影緩緩融入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秦昊獨自立於城牆之巔，負手而立，遙望著遠方那如同地獄入口般不斷擴張的銀色漩渦——煞淵，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只需要再等待幾天，他便可親自去驗證一下，這個世界的帝王級，究竟虛實如何！
若其實力僅如原著正篇所述，而非那些番外設定中那般毀天滅地…
那麼，他許多的計劃，或許就可以更加大膽地展開了。
畢竟，在他眼中，至尊君主亦與螻蟻無異。
唯有帝王，尚需稱量。
…………
時間匆匆，數日一晃而過。
在秦昊的吩咐下，撒朗並未執行原定的雨水汙染計劃。
古都官方見狀，大大鬆了口氣，普遍認為是因為黑教廷勢力被連根拔起，導致撒朗無力完成最終步驟。
然而，亡靈之災並未平息。
每當夜幕降臨，亡靈依舊如潮水般湧來，圍攻古城。
真正的噩夢——煞淵，依舊按照其固有的軌跡，緩緩地、無可阻擋地漂移到了古都之外！
北城樓上，古所有高層盡數匯聚於此，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
韓寂、獨蕭、飛角等超階領袖，以及各大軍統、世家家主，皆面色嚴峻地望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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