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想說:“我叫…溫可……”
後面那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見到兩名特警身後出現了一個帥哥。
可轉瞬間代替的是凌硯那張妖冶的臉。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溫可鏡一瞬間眼神有些許迷離,她用力咬了下舌尖,頓時清醒了不少。
“我說了,我是溫瑾,凌硯,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她憤怒道。
剛才是什麼時候中招的?
要不是因為看到特警身後的人出現。
她絕對不會這麼快清醒過來。
這麼高階的催眠手法。
凌硯這麼年輕,怎麼可能?
是這紙上有什麼東西嗎?
溫可鏡警惕地看著凌硯手裡泛黃的紙。
她剛才一直拿在手中,並沒有發現異常。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避開視線,她打定了主意不和凌硯對視,只要不看到他那雙眼睛,或許還能躲過去。
本來溫可鏡就要好好回答,凌硯卻發現身後的人進來打斷了他。
劍眉怒擰,“你不去查那些骷髏,來這裡做什麼?”
語氣和往常嬉皮笑臉調侃時不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蕭段鋮沒說話,兩名特警更是一頭霧水。
剛轉過頭就要朝蕭段鋮敬禮,卻被蕭段鋮打斷。
他示意兩個人出去。
很快,兒童房內,只剩下蕭段鋮和凌硯以及溫瑾三人。
狹小的房間裡站著兩個高大個,顯得房間更擁擠了。
剛才那一幕,溫瑾都看在眼裡。
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溫可鏡就說出自己名字了!
這個蕭段鋮,什麼時候來不好!
她也同樣詫異,凌硯不是法醫嗎?
現在看來,她當初是小瞧凌硯了。
蕭段鋮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凌硯已經到這一步了,也沒想到他的出現會打斷。
“帶她回去。”
凌硯轉過頭和蕭段鋮對視,也明白他的意思,隨即冷笑:“她犯了什麼錯要帶她回去?”
“這座福利院有問題,當年的院長是櫻花國人。”
蕭段鋮沉聲道。
“你知道她是誰嗎?”凌硯指著此時一臉茫然的溫可鏡,“是你找了二十年的溫美玉。”
飄在空中的溫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凌硯,像是在說:你就這麼水靈靈說出來了?
故人相逢,不應該先是磨磨嘰嘰含蓄一番。
然後扔出重磅炸彈嗎?
蕭段鋮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哪裡是聽到故人的震驚和欣喜。
“你找我?”
溫可鏡印象中根本沒有聽說過蕭段鋮認識溫瑾的訊息。
難道多年以前,那個小男孩就是蕭段鋮?
她的瞳孔慢慢睜大。
凌硯看到蕭段鋮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後,立馬轉身一把扼住溫可鏡的脖頸,“說,你是誰?”
溫可鏡漲紅著臉,從齒縫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就是溫瑾。”
“還不說實話?”
凌硯一把握住溫可鏡的右手,“等指甲完全生長好,至少三個月,你究竟是誰?”
眼前這雙手,毫無瑕疵,根本沒有受傷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