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的耳朵,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需要讓耳科醫生來檢視情況。
凌硯先是用碘伏幫溫瑾的耳朵消毒,“忍一下啊,要是覺得疼你就掐我一下。”
他也不管溫瑾聽不聽得見了,不斷在她耳邊嘀咕:“這耳朵都傷成這樣了還要上去逞英雄,你可真是女中豪傑。”
“對,真是個女英雄呢,讓那些記者看了一場被惡人強行母子分離的催淚畫面。”
門外的鄭映之靠在一旁,身後還站著個蕭段鋮。
“老蕭你回來了?那邊是什麼情況?”凌硯只是瞥了眼門外,手中動作不停。
溫瑾一直閉著眼,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哎呀,聽不見真成福氣了。
“隊長那邊的情況不樂觀,現場一片焦黑,還有一具焦屍,應該是被炸死的。”
鄭映之撇了撇嘴,上前看了看溫瑾的耳朵,她指著自己的耳朵比畫了兩下,問道:“她是不是聽不見了?”
剛才凌硯說的話他們在過道老遠就聽到,可溫瑾一句話都沒說。
“耳膜被震傷了可能,她這種有著聽力天賦的人,聽覺本就比普通人強。”凌硯看向蕭段鋮,“那邊的案子你不用去處理嗎?”
“這邊交給你了。”
蕭段鋮深深看了眼溫瑾,轉身離去。
鄭映之依舊留在原地,她從先前對溫瑾的高冷,轉變成了一個迷妹。
“醫院裡只有門口草坪那裡埋了個炸彈,那對母子應該以為我們會走正門,想在那裡直接把我們炸了。”
鄭映之湊到溫瑾面前,觀察著這張美如畫的臉蛋,“長得這麼好看,沒想到還有一身好功夫,書寫得也不差,你是怎麼想的,天天窩在家裡。”
“要是大學你報考警校,一定是個炒雞牛掰的人啊。”
凌硯:“你查了她?”
鄭映之不置可否點點頭,“有什麼奇怪的,在此之前她身上的嫌疑很大啊,要不是那對母子的出現,我都覺得她和沈墨寒是一夥的,十年前的事我是查不到,但是溫瑾的背景還是很好調查的。”
“我就是想不通,一個畢業於師範大學的小姐姐,還有社交障礙症這東西,怎麼會功夫呢?”
“日常大部分時間都在家,畢業後就做了槍手維持生活,就挺平平無奇的啊。”
凌硯挑眉,問了句:“你剛才說的病症是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一年前啊,就在這家醫院。”鄭映之一副以為你知道的模樣,翻了個白眼。
平時這兩人也不打交道,鄭映之純屬看不慣凌硯和蕭段鋮的關係,還有和凌局的關係。
不就是關係戶麼,長得帥能當飯吃啊?
像蕭隊那種長得又帥,武力值又強,腦子還好使的人的才能當飯吃好不!
凌硯也沒心思和她鬥嘴,只覺得鄭映之這張臉,被打得挺疼的。
開頭還說:
一個女孩子能做什麼,怎麼可能有力氣分屍啊?
後來又說溫瑾是寫小說的,腦洞大一點多正常啊,還是幫著人家說話的。
結果又說人家真和沈墨寒有關係,這疑神疑鬼一整天,到頭來啥也不是。
凌硯罕見的話少了,鄭映之好奇地盯著他看了半晌,“要不,我出去?”
“你早該出去了,交代你的事處理完了沒?”凌硯抬了抬眼皮。
“差不多了,就是記者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