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異常的香氣似乎被戰王牢牢禁錮在身邊,不會讓它滿溢位去,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實在是詭異,他都不懂了。
難道這便是百毒不侵體質的特殊性,可這並不是毒,是邪物,是蠱,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他根本不瞭解百毒不侵的真實情況。
“你是說我身上的蠱。”舒玖出聲了。
“蠱,聽雨你身上有蠱,獨孤伊人,是不是她對你下的手,南宮耀,馬上去安排,朕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把獨孤伊人壓到朕的面……”秦牧珏一聽到蠱這個字眼,整個人就陷入到嗜血暴躁的狀態中。
“我沒事。”舒玖主動走到秦牧珏面前,面對面,把自己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聽雨那是蠱,是蠱,不是毒,防不勝防。”秦牧珏都快著急死了,卻見舒玖一臉無事的模樣,就更加急切起來。
蠱比毒更加無解神秘。
“鬼蠱,秦帝,戰王身上的是鬼蠱。”蓮闕認為自己應該把實情說出來。
“南宮耀,馬上去。”秦牧珏現在要把獨孤伊人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
鬼蠱,她居然把鬼蠱用在聽雨身上。
“我沒事。”舒玖認為自己的說簡單明瞭。
“聽雨,別擔心,我會讓離國那個皇帝乖乖把解蠱之法交出來的,不交我就親手殺了他。”秦牧珏緊握舒玖的雙肩,臉色嚴峻眼底猩紅,他是真的被獨孤伊人給氣狠了。
“姑姑,姑姑,你怎麼了?”單是聽到蠱這個字眼,小皇帝風清夜跟秦牧珏的反應差不多,揪著舒玖的衣服,心急如焚。
“我沒事。”看看秦牧珏,再看看小侄子,她是不是表達的不夠明顯,怎麼他們都一副自己快死的樣子。
再三強調都沒有人相信,舒玖實在是有些無奈起來,視線落到蓮闕身上。
“秦帝,小皇帝,你們不要緊張,戰王她沒事。”蓮闕被舒玖那平靜無波的眼神一掃,心頭一緊,背脊生寒,對這位戰王,他現在是敬畏得很。
“沒事。”秦牧珏跟風清夜全部看向蓮闕,目光如炬。
帶著兩位一大一小帝皇的壓迫威勢,秦牧珏的視線凝聚,似乎只要蓮闕一句沒有說對,就要動手的樣子。
小皇帝只知道蠱的可怕,秦牧珏最是清楚鬼蠱的詭異陰毒,那種東西,他簡直不敢想象這種東西被用在聽雨的身上。
“是,真的沒事。”面對兩位帝皇,蓮闕的壓力很大。
尤其還有一位戰王存在,他當初到底是有傻,才會跟著獨孤伊人那個女人去折騰,別說戰王的深不可測,他們當初算計了所有,怎麼就沒有把秦國算在其中。
應該說獨孤伊人是算了的,卻是準備最後才打算對付,所以一開始他們把事情都簡單化。
都是在計劃,在謀算,但當真正面對的時候,他才體會到那種深冷可怕,隨時會沒命的危機。
秦帝才是整個蒼雲大陸最神秘最可怕的存在,獨孤伊人的那些手段根本不夠瞧,他能說剛才僅僅是被秦帝凝視了一眼,他就有種置身地獄的冰冷,秦帝,太可怕了。
“戰王要是有事,您們二位也會有事,鬼蠱是一種香中帶粉的邪物,一旦沾染上,不過幾息的時間,就會化為一灘血水。”蓮闕現在是聰明瞭,想到自己還要跟耀在一起,自然是把能說的,自己知道的情況全交代。
“它們很可憐。”這是舒玖的聲音。
“可憐?”在場人都發出這樣的疑問。
“你們不懂。”都是些可憐的生命,被煉製成那些邪物,不得超生,不得輪迴,所以鬼怪邪物不可怕,把它們弄出來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世間萬物,最不能理解的也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