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柳便趁機趕上去又是一棍敲在了雪狼的頭頂。
這一次雖然還是敲的頭頂,但頭頂和頭頂也是不一樣的,她是看準了穴位,也就是異能流轉的位置敲的。
因此這一棍下去影響了雪狼的行動,四肢的異能被這一棍子敲得後繼無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原本正發力的身體突然無力,直接讓雪狼重重地摔倒在地,一時間站不起來。
蘇朝柳迅速補上幾棍,全部敲在要害,雪狼便再也站不起來。
雪狼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嗚咽幾聲,叫聲淒厲,簡直聞者傷心。
但蘇朝柳鐵石心腸,乾脆利落地收割了雪狼的生命。
她心情極好地把雪狼收進空間鈕,然後準備去追蹤山羚羊。
看了一下山羚羊與自己的距離,在她與雪狼搏鬥的時候,羊群已經跑到深山裡去了,蘇朝柳知道今天怕是來不及了,但還是要追上羊群。
既然有了目標,她就可以直接走直線飛過去。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群山羚羊的棲息地。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放出了蜜蜂攝影機,微小的攝像頭不會引起異獸的注意。
攝影機拍攝的畫面顯示,羊群悠悠哉哉地在雪地上撒歡,或者臥在地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時不時地低頭吃兩口雪。
而頭羊站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它的族群,時不時抬頭張望,警戒著有可能來犯的敵人,看著威風凜凜。
蘇朝柳倒是打得過一隻羚羊,但是她打不過一群,所以要麼等哪隻羚羊落單,要麼她就是正面殺進去,強行獵殺一隻羚羊,再逃命逃出來。
當然,這是下策了。
蘇朝柳思考了半響,心裡倒是有了些主意,收起了攝影機,找到今天的紮營點,把營帳撐起來今天便打算休息了。
今天夜裡倒是沒有下雪,蘇朝柳還算睡了一個安穩的覺,睜開眼睛後第一件事就是看她標記的羚羊現在在哪。
看到還在昨晚上的位置後她出了一口氣。
山羚羊並沒有出來活動,或者說還沒到它們出來的時間。
動物們活動也會有規律的,雖然沒辦法精確到某個時刻,但也有大致的範圍。
現在太陽雖然出來了,但清晨的露水重,動物會等太陽再升高一點再出來。
道理蘇朝柳自然知道,但總會是有一些不放心的。
山羚羊依然去那條河邊喝水,只是不在昨天的位置,在更上游一些。
蘇朝柳在它們喝水的對岸找了一個可以隱蔽身形,又距離羊群不遠的地方,從工具包裡掏出了一卷繩子,做了一個繩套。
有首古老的歌是這麼唱的:“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蘇朝柳這次雖然不套馬,但是她套羊啊。
但是套羊和套馬也是不一樣的,套馬是在寬闊的草原上,套馬的漢子也是騎在馬上,他們有容錯率,而蘇朝柳可沒有,因為一旦驚動羊群,她就會面臨羊群的圍攻,所以她必須一擊即中。
蘇朝柳甩著手裡的繩套,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悠閒喝水的某隻山羚羊,仔細觀察它的行動特點,比如有沒有一些習慣性動作。
這個過程要儘可能快,因為羊群只是喝水,最多十分鐘就要走了。
戰鬥久了的人,會有直覺,很多時候,戰士便是依賴著這樣的直覺保命。
出手也是同樣。
這樣的直覺轉瞬即逝。
蘇朝柳的直覺早已被磨練出來,當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出現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猶豫,站起身把繩套向她看中的那隻正在低頭喝水羚羊甩過去。
她的出現讓羊群騷動起來,頭羊朝她低吼一聲,但是隔著五六米的河流,頭羊也拿她沒有辦法。
低頭喝水的羚羊反應慢了一拍,當它抬起頭的時候,繩套正好地套上了它的脖子。
蘇朝柳拉扯繩子,繩結立即收縮,然後把羊往河裡拉。
其他的羊見勢不好,跑的跑,上來幫忙的幫忙。
但是羊蹄又不是人手,根本解不開繩結。
當然,被套中的羊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蘇朝柳把它往河裡拉,它就往岸上掙扎。
如果蘇朝柳是徒手跟它較勁,她肯定拔河拔不過山羚羊,但是她有工具包。
飛行噴射裝置能讓她時速達到100公里,可見動能有多大,山羚羊的掙扎如同蚍蜉撼樹,蘇朝柳就把山羚羊拽進了至少三米深的河流裡。
昨晚太困了,發錯了,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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