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燕初渺已然收回了目光。
【這就是女主嗎？】
她瞧著並未覺得有多厲害，甚至連最基本的演技都沒有過關。
剛剛在她面前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暴露了好幾處。
【是的，宿主。】元一號一板一眼地回答。
燕初渺沒有再開口了，她唇角有了輕微的扯動。
眼裡劃過的冷色，冷得徹骨。
她這人……向來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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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嫡小姐在燈會那晚受了點驚嚇的事情，引發了小小的討論。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不怎麼起眼的小事。
那晚大雨過後的第二天，樺城好幾處小水池裡發現了幾具屍體。
這些屍體皆為壯漢。
開始有人忍不住想著是不是被仇殺了。
仵作驗過之後，十分篤定地說，沒有他人害過的痕跡，幾人皆是淹死的。
人們又在那幾處水池的旁邊發現了打滑的腳印。
這一下子就解釋得通了。
這幾人並無人認識，也查不到親人，於是草草地給埋了。
未曾引起多少轟動。
人們主要討論的還是月渺受驚一事。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某些人的手筆。
只是這些討論的人，很快就換了話題。
月家的那位二小姐落水了。
還是在三更半夜，在樺城城外的那條河裡落的水。
當時整個天漆黑一片，水裡的動靜鬧得太大了，於是引來了周邊的居民。
這裡面自然是男子居多。
當時一連跳下水的男子有好幾個，在那又混亂之下，沒有人能說得清，月寧音是被誰救上來的。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不管是誰都是男子。
據當時看到的人說，月寧音被救上來的時候整個人處於半昏迷狀態，身上的衣衫徹底被打溼了，且有些凌亂……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人們將女子的貞潔看得尤為重要。
月寧音這一出在這些人眼裡那便等於失了貞潔。
這要換做尋常人，怕是其父母已然將之沉塘了。
月寧音是當天晚上被一些人放在了月府門口，那些人將人放下之後立馬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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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初渺次日醒來後，丫鬟依水說起了這件事情。
燕初渺的眉微微蹙起，開口的聲音是似乎是擔憂的，又似乎帶著別的意味。
“庶妹還真是可憐呢。”
若有人細看她的眼睛，便能發現她的眼睛深處沒有任何情緒，若一定要說有的話，那大抵是一種漠然吧。
畢竟一個始作俑者，怎麼可能會真的同情受害者呢？
【宿主，月寧音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腦海裡響起了元一號的聲音。
【是我做的。】燕初渺回答得坦蕩，她並不覺得這是需要隱瞞。
【她死了嗎？】
【沒有。】這是元一號的回答。
月寧音如今的狀況，別說死了，連受傷都沒有，最多就是身體裡面進了點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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