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往回走時,路上有人看到顏素揹著麥子就陰陽怪氣,“顏素啊,你這麼快就割完了?”
顏素頭也沒抬,“嗯”了一聲。
那人抹了一把汗,笑著說,“都割完了那給我們幫幫忙吧,咱們新社會了,要互幫互助,你這麼大力氣,就別省著了。”
顏素,“力氣大是天生的,又不是吃你家的東西長的,憑什麼給你家做事?”
那人氣道,“你怎麼說話的?你這樣我告訴村長去,你還是讀過書的人,竟然這麼冷漠,大家都在為共產努力,你……”
顏素抬頭看了一眼,說,“那你們可以先幫我把麥子運回家,然後再說別的。”
那人就不說話了。
顏素嗤笑一聲,昂首闊步的回家了。
她走後,旁邊女人罵說話的男人,“這妮子一直這個樣,你說她幹什麼?”
“我就是看不過,憑什麼大家累的喘不過氣,她卻那樣輕鬆。”男人說。
女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人家又不是沒幹活,你酸什麼?有本事你也長力氣去,在這裡說廢話有什麼用?”
男人:“……”
顏素回去路上碰到了很多人,都驚訝她這麼快就做完了,但顏素力氣大幹活快是出了名的,是以也沒人懷疑有人幫了她。
放下麥子要回家時,被一個穿著襯衫馬甲的人堵住了。
蘭柏雍。
顏素掃了一眼,長得不怎麼樣,但心裡想的倒是挺美。
“顏素,你怎麼又一個人上山啊?那裡的路不好走,你出工也不知會一聲,我喊人來幫你啊,你一個人也太辛苦了。”蘭柏雍說。
他經常這樣自說自話,可惜原主從沒給過他好臉色。
知青裡就有人嘲笑說他一個當代康橋詩人連個村姑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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