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吸了。”
“哼。”
走到貧民窟樓下,兩輛黑色的車等在那裡。
德瑪開啟車門,“溫軟小姐要去哪兒?我送你。”
溫軟還沒開口,手臂就被人扯住。
“不必,我可以送她。”
溫軟看了眼旁邊的尤不凡,又看了殷勤備至的德瑪。
她最後做出了選擇。
“不用了,尤不凡送我就好。”
她可以偶爾給小狗一根骨頭,但不會一直給,給的多了就不香了。
要有競爭才有動力。
德瑪也不失落,他頷首道別上了車。
尤不凡委屈巴巴的看向溫軟,“她對你圖謀不軌。”
溫軟冷笑。“難道你不是嗎?”
尤不凡心中惱怒,抬手將人拉進懷裡,他垂首欲吻上那張總是說出自己不喜歡聽的小嘴。
可下一秒,身體傳來疼痛,他還嗅到了少女身上有陌生的雄性氣息。
不是那隻黑猿。
他聞不出味道。
“你又被臨時標記了?”
“是昨天晚上?那個人是誰?”尤不凡眼尾猩紅,心底的有陰暗再也壓制不住。
他又眼睜睜的看著小貓被其他人標記,只是昨晚那麼一小會兒沒看到。
“不用你管。”溫軟掙脫他的手。
“溫軟,我們是未婚夫妻。”尤不凡咬牙提醒。
“也可以不是。”
伊澤不在,波塞冬那裡又回不去。
在沒找到新的靠山前,她暫時不會和尤不凡解除婚約。
免費的保鏢,不要白不要。
“溫軟,我…”
“少說廢話,送我去帝都醫院,或者說我把德瑪叫回來。”
尤不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最後只能乖乖聽話開啟了後排車門。
帝都醫院,溫軟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燕白。
燕白看到他有些驚訝,“妹妹找我幹什麼?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但他看溫軟面色紅潤,並不像生病的模樣。
“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溫軟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隻透明玻璃瓶。
是昨天晚上溫蒂注射藥劑後剩下的空瓶。
燕白拿起瓶子仔細端詳,又放在鼻尖嗅了嗅。
“什麼也聞不到,就算查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來。”
“燕白你幫幫我,這對我很重要。”溫軟有些著急握住了燕白的手。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東西是搬倒溫蒂的關鍵。
手掌突然被握住,異香襲來,讓燕白身體一僵。
是讓他魂牽夢繞的玫瑰花汁的香氣。
“我幫你有什麼好處?”燕白壓制著心底的悸動,臉上帶著調侃的笑。
溫軟咬唇,“我可以給你錢。”
“雖然哥哥我缺錢,但不至於拿女人的錢。”
“那你想要什麼?”
燕白眼神直直落在少女絕美的臉龐,他喉頭滾了滾。
最終說出的卻是,“我要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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