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溫軟捂著臉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太可怕了,伊澤的,也太可怕了。
比尤不凡、陸炎霆的更甚。
半個小時後,悶哼聲傳出,伊澤撩起溫軟銀色長髮露出脖頸後的腺體。
薄唇邊露出兩顆尖牙,貼合在腺體上,輕輕注入。
溫軟覺得脖頸一燙,酥酥麻麻的。
“這是臨時標記。”
伊澤摸著腺體上的牙印,神情幽暗。
“可保你半個月不發情。”
“嗯嗯。”溫軟開心的眉眼彎彎。
伊澤寵溺的看了他一眼,“不怪哥哥了?”
溫軟小拳打在伊澤健碩的胸膛上,冷哼。“哼,不理你了。”
說著她要跑開又被伊澤抓了回來,用浴巾將身上的水擦拭乾淨才放過她。
樓下客廳,燈火通明。
白澤還沒有從伊澤那冰冷的眼神中回過神來。
尤不凡嗅著他身上附著的雌性資訊素的味道,心中十分不爽。
他踢了踢茶几,“嘖,我說你還不走,賴在這裡幹嘛。”
白澤看向尤不凡,知道他也是溫軟的未婚夫。
“這裡不需要你,你可以滾了!”想到伊澤為溫軟挑選的第一伴侶是白澤,尤不凡就覺得心口憋悶。
“那我就先走了。”白澤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離開了主樓。
剛離開主樓就和渾身沾滿了酒氣的陸炎霆擦肩而過。
在男人身上嗅到濃郁的玫瑰花汁香氣,讓他劍眉微蹙。
小野貓發情了,所以被這個男人標記了嗎?
眼前浮現少女緋紅的臉頰,還有那雙會說話向他發出求救的眼神,陸炎霆就覺得胸口悶悶的。
“呦,這不是咱們陸大少嘛。”尤不凡雙臂環胸,陰陽。
陸炎霆不理會他徑直走上三樓,開啟了溫軟臥室的房門。
房間中雌性和雄性的資訊素味道夾雜,有木屑香,花香還有薄荷香。
“溫軟·米特。”陸炎霆一個字一個字蹦出。
“是剛剛那個男人標記了溫軟嗎?她在哪裡?”陸炎霆拽住伊澤的衣領,咬牙切齒。
“看你的樣子好像對來龍去脈很清楚呢,這件事情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陸炎霆沒有說話,但也算是預設。
尤不凡冷笑,罵道:“蠢貨,你這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陸炎霆推開他又去敲隔壁房門,“伊澤,伊澤·米特。”
伊澤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溫軟,他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房門被開啟露出一條小縫,陸炎霆敏銳的捕捉到了大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女。
“陸炎霆,今天的事情我改日再給你算,你現在就搬出玫瑰莊園,不準再踏足半步。”
對於伊澤的威脅,他不以為然。“我住在這裡是米特家主特批的,所以你沒有資格趕我走。”
伊澤哽住,他實在搞不懂父親心中所想。
難道他真的是把溫軟當做了‘交際花’?只要有任何可能他都會讓溫軟去聯姻。
父母對妹妹溫蒂卻是寵愛有加,出席宴會也只會帶她一人。
以前沒注意,現在細細想來,他們也未免太偏心了些。
少女此時沉沉入睡,陸炎霆便知道她的發情期過了。
想要渡過發情期,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注射安撫劑,另一個就是被雄性標記和他結伴疏緩。
少女被灌了那麼多的酒,安撫劑發揮不了藥效。
那麼只能下一種,又聯想到剛剛離去的白澤,陸炎霆帶著倒刺的舌尖頂著腮幫子,臉上帶著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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