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看她歡快的跑開,無奈的搖了搖頭。
二樓臥室。
尤不凡腰間繫著浴巾,手裡拿著毛巾擦拭頭髮,胸前的肌肉線條明顯。
他抬了抬眼睛,戲謔的望著面前的少女。“米特小姐,難道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需要敲門嗎?”
他金色的眸子帶著笑意,為他整個人平添了一股魅惑。
不可否認的是,尤不凡長得很美,不似伊澤的硬朗帥氣,而是帶著陰鬱的柔美,只要稍帶微笑就像是在勾引人。
溫軟臉頰通紅,“誰會大白天洗澡,變態。”
尤不凡還在笑,眸子裡滿是調侃。“米特小姐也太霸道了吧。”
“哼,廢話少說,把這個帶上。”
尤不凡絲毫不在意少女掌心的項圈,目光落在她白玉般的小手上。
“還愣著幹什麼快帶上,否則我~~”溫軟晃了晃手腕上黑色魂石,威脅意味明顯。
尤不凡踱步到溫軟身邊,往下腰帶著挑釁。“只要米特小姐為我親手帶上,我絕不反抗。”
溫軟靈動的桃花眼瞪了瞪他,咬唇硬氣道:“帶就帶,誰怕誰!”
尤不凡見狀配合的又將腰彎了幾分,眼眸笑意盈盈,跟之前看到溫軟就恨到牙癢癢的樣子截然相反。
“好了,你可以滾了。”
溫軟拍了拍尤不凡的臉頰,眼中滿是嫌惡。
“這似乎是我的房間吧。”
溫軟桃花眼微眯,在智腦點了點。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項圈中傳出,疼的尤不凡額頭青筋暴起。
“壞狗狗,今晚罰你不許吃飯!”
“遵命,我的主人。”
溫軟愣怔,這是,把他電爽了???
她暗罵一聲變態離開了房間。
尤不凡摸著項圈上殘留的溫度,金色的瞳眸中帶上鬱色,一把扯下了腰間浴巾。
······
“你是說,大小姐每個月都會被帶到公館抽血??”
伊澤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清冷矜貴的臉上含著冷肅。
智腦那端,“是的,少爺,這事···家主應該也知道。”
伊澤結束通話電話,通知亨特備車。
等他抵達白獅公館時已是深夜,公館寬闊的道路兩旁夜燈亮起。
院子裡的花草也經過精心的修剪,與上次來時換了個造型。
伊澤沒有心情欣賞,驅車直接來到主樓前。
二樓書房門被開啟,查理斯·米特看到自家兒子走進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來了?”
“快坐,最近軍部的事務還忙嗎?”
伊澤看著對面中年男人一副慈父的模樣,實在想不通他為何狠心每月讓溫軟抽血。
“父親,請您告訴我,為什麼每月要讓溫軟來公館抽血,而且還是從她七歲時就開始的。”
查理斯張了張嘴,又被伊澤冷聲打斷。
“我竟然站在了這裡,就已經調查清楚,還請父親告訴我真相!”
明天上推票子給我上,過不了就完犢子了
寶子,別再卡我稽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