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穿鞋。”
伊澤半跪在床邊,將白色兔子拖鞋給她穿上。
溫軟望著伊澤淺金色發頂,手指不自覺的摳了起來。
伊澤注意到了她的舉動,拉過她的手捧在掌心。
看著少女白皙皓腕上泛起淡淡的紅色,他喉頭滾動,聲音暗啞。“還疼嗎?”
溫軟慌得收回手背到身後,低垂著腦袋。
“軟軟,對不起。”
溫軟搖搖頭,一雙桃花眼清澈又有著不自知的勾人。
“沒事的哥哥,能幫到哥哥就,就好。”
她知道昨晚的情況只要自己拒絕,伊澤一定會收手。
可想到不久後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就要曝光,她還是放縱了伊澤的行為。
也希望到時候,對方可以看著這一晚的面子上護她周全。
看著溫軟一臉純真,伊澤心中咒罵自己畜生。
“海鯊家主拿了一塊油田做交易,父親答應了會讓你籤諒解書撤銷對陸炎霆的控訴。”
溫軟長睫抖了抖,果然還是不行嗎?
陸炎霆做出那樣的事情,還被伊澤抓了個正著,可還是會被放出來。
既定的劇情真的不能更改嗎?
溫軟出神,伊澤的大掌撫摸上少女精緻完美的小臉,聲音中滿是愧疚。
“軟軟,是哥哥沒用。”
伊澤心裡清楚,抽血是各個家族歷來的制度,帝都的人不會不知道的,沒有明令禁止就是默許。
所以這不是他一個少將,一個少家主能夠輕易左右的。
想要廢黜這制度,只有他站在足夠高的高度上才能實現。
“不過父親也同意你不必每月再去抽血,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到不用再抽血,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讓溫軟鼻頭髮酸淚水溢位眼眶。
她撲到伊澤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哥哥,我好怕。”
“好疼,好疼的。”
“從七歲起,每月15號就是我的噩夢,嗚嗚嗚···”
聽到少女訴說著委屈,伊澤眼眶也跟著發燙。
七歲?原來是這麼早嗎?
他真是失職,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
溫軟哭了好一會兒,伊澤才從抽屜裡拿出恢復藥劑,對著她臂彎處的針孔噴了噴,細小的針孔立刻消失。
最後他又對著溫軟泛紅的手腕噴了恢復藥劑。
手腕上的酸脹感消失,溫軟的臉悄悄紅了。
每月抽血是壓在溫軟心頭的一塊巨石,現在挪開了讓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她進入精神圖海發現花海中樹又長大了一圈,那五顆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粉紅色果子也長成了蘋果大小,顏色也變成了深紅色。
自從發現精神圖海長出一棵精神樹後,溫軟就會每天進來觀察樹的情況。
可幾天都沒有變化的精神樹,為什麼今天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溫軟仔細回憶了下昨天與前幾天有何不同,她腦海中刮過昨晚混亂的畫面。
還有前幾次精神樹生長時發生過的事情。
無一例外,都是她被動或主動和雄性‘親密’接觸後,精神樹才長大的。
這精神樹好像,不是什麼正經的樹,竟然以她和雄性們的親密作為養分。
溫軟氣的想要扯下樹上的果子,可感受到果子裡流淌的精神力她又默默地收回了手。
不過精神果已經成熟,她也該找個機會驗證自己的猜測了。
別封,要票,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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