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發生,再說她本就和陸炎霆有婚約在身,他這樣的行為也算情理之中,大不了讓他們現在就結伴。”
“而且一份和解書換一片海上油田,咱們不虧。”
“父親,我不同意!陸炎霆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想到少女那張蒼白的小臉,還有她嚎啕大哭的樣子,他的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口鬱氣,不得紓緩。
查理斯也怒了,“伊澤,一塊油田能帶來的利益是咱們白獅家十年都趕不上,你竟然拒絕。”
“這和解書必須籤!”
“父親若是非要如此,那我會在和解書撤銷控訴生效前殺了陸炎霆,大不了這少將我不做了!”
“伊澤,你···”查理斯氣的重重地拍向桌面。
伊澤是白獅家年輕一輩中最有前途的,甚至有望晉階ss級,帶領白獅家更上一層樓。
現在他卻寧願脫掉少將~~服也要殺了陸炎霆,簡直愚不可及。
伊澤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襬,清朗的聲音卻如霜似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父親,這是我的態度。”
他轉身要走,查理斯咬了咬牙,只能妥協。
“溫軟可以每月不再獻血,但這個和解書必須籤。”
“伊澤你現在可還不是家主,就算你是少將,也不能打破族規。”
伊澤冷笑,原來父親在這裡等著他呢。
他望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父親,心底有說不出的悲切和無力。
他沒再說話,大步流星的走出書房。
在主樓前等車的空隙,公館亨特拿著和解書走了過來。
“少爺,家主說你有東西忘帶了。”
看著醒目的和解書三個字,伊澤垂在身側的手緊握。
坐上車時,伊澤手指緊緊地攥著和解書,側頭望向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等他再回到家時天色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他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屏退了傭人,坐在沙發上點了支菸。
【警告,您的狂暴值已達70%】
他頭疼欲裂,暴躁不安的精神體忍不住想要衝出精神圖海,又被他強行壓制。
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他也在和精神體進行對峙。
時間來到早上八點,伊澤滿頭大汗,艱難地給亨特發去資訊。
讓傭人今天不必來做早飯,全部人遠離主樓兩百米。
然後他從沙發上起身,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在路過溫軟房間時,心底的野獸一直叫囂著要見她,想咬她,想把她吃掉。
在手搭在門把手上時,伊澤咬破嘴裡的軟肉恢復短暫的清明。
就在他即將進入房間時,溫軟的房門被開啟。
“哥哥?”
少女聲音中帶著剛剛甦醒的軟糯,讓男人的神經徹底崩塌。
溫軟感覺到一隻滾燙的大掌禁錮住她的腰肢,下一瞬隔壁房門被重重關上,她被人抵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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