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過頭呼氣,伊澤埋首在她的頸窩。
“軟軟,有沒有想我?”
“想了。”
溫軟雙手環上伊澤精瘦的腰身,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哥哥為什麼這麼久,你之前答應過不會受傷的。”她摸著伊澤的後背,感受到了背上突出的骨頭,心臟緊縮。
“抱歉,答應的沒有做到。”伊澤親了親少女柔軟的發頂。
“哥哥,我朋友剛剛聯絡我了,他會想辦法幫我拿到解毒丸,如果他今天拿不到的話,我就和白澤結婚,我不要你死。”
“朋友?”
伊澤冰涼的手指撩開她銀白色的長髮,露出脖頸後面的腺體。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腺體周圍輕輕摩擦。
“癢。”
溫軟想躲,腰卻被緊緊握住。
“是這個標記了你的朋友嗎?”
溫軟,驚!
糟糕,她怎麼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個臨時標記。
她抬頭去看伊澤臉上的表情,見對方臉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心裡有些沒底。
但對方這架勢是勢必要得到的答案。
他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的。”
“他是誰?”這個問題在他發現溫軟被臨時標記時就一直想問。
在車上時,礙於燕白在不方便。
現在終於輪到兩人獨自相處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像是自己養的小貓背叛了自己,在外面有了別的主人。
可他即將走向死亡,又有什麼資格阻止少女獲得別人的愛呢。
“算了,我不”
他伸手撫摸她柔軟的臉頰,目光一寸寸的劃過她的五官。“軟軟,喜不喜歡哥哥?”
溫軟傲嬌的瞪他一眼,“你知道的。”
她想要扭過身去,卻被人牢牢圈在懷裡。
“軟軟,我想聽你的答案。”
看著他真誠的目光,溫軟傾身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
柔軟的小手捧著他的臉頰,“我喜歡你,伊澤。”
“我也是。”伊澤回吻她。
只要有這4個字,足矣。
這邊兩人你儂我儂,莊園外面查理斯幾人卻被氣得頭昏腦脹。
“亨特,你放肆。你不認識我是誰了嗎?竟敢攔我們。”
頭髮花白的亨特:“家主是少爺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出。”
“我是他父親,我們是他的家人,怎麼就不能進了!”
“對不起家主,我只是遵循少爺的命令。”
外面太陽很大,溫蒂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臉頰通紅。
“爸爸,說不定這是姐姐的意思,要不咱們上車給哥哥打個電話吧,這外面太熱了。”
“是啊,叔叔。溫蒂身體不好,讓她在這裡曬著了。”
阿里斯擦擦額頭上的汗,“走走走,上車。”
“這個溫軟真是胡鬧,敢不讓我們進去,等會兒見到她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就在他們剛上車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加長車直接停靠在了莊園柵欄門旁邊。
他們就見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遞給了亨特一個東西,隨後又乘車離開。
溫蒂看著離開的車輛,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今天更得有點晚,在學習,估計以後都要晚上更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