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姐,別看了。婚書都是這個樣子的。”
“白澤哥哥都等不及了,你趕快簽了吧。”
溫蒂急切的催著溫軟,她總覺得再晚就要出意外了。
溫軟白了她一眼,拿起電容筆準備寫下自己的名字。
就在這時,一隻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籤。”男人聲音沙啞還帶著些許的虛弱。
溫軟扭頭望去,眼眶立刻紅了。“哥哥。”
“哥哥,你怎麼醒了?”溫蒂驚訝的望著旁邊的男人。
“這語氣怎麼聽起來有點可惜的意思。
“怎麼,溫蒂小姐不希望自己的哥哥醒來嗎?”燕白依靠在玻璃窗上發出一個痞笑。
溫蒂慌了手腳,“我沒有,你別胡說。”
查理斯:“伊澤,你的毒解了?”
伊澤搖頭,“沒有,但我還沒有淪落到要犧牲溫軟的一生的幸福,苟活的地步。”
“伊澤,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是他哥哥,我們又把她養這麼大,而且她和白澤的婚事是早就訂好的,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我們走。”伊澤見自己父親執迷不悟,拉著溫軟就朝外走去。
“可是哥哥沒有解毒丸,你的毒怎麼辦?”溫軟咬唇,止住腳步。
伊澤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露出一個安撫的笑。“生死有命,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和不喜歡的人結婚。”
“哥哥你不能走。”溫蒂攔在了兩人面前。
查理斯也變了臉,“伊澤,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不許帶她離開。”
白澤也從旁勸說,“伊澤少校,米特家主和溫蒂都是擔心您。我保證結婚後一定會好好待溫軟的,您放心。”
伊澤睥睨地看著她“你喜歡的到底是誰,我們都一清二楚。”
“我的妹妹絕對不會成為你的擋箭牌。”
伊澤聲音冰冷,裹著寒霜,帶著溫軟大布離開了公證處。
車上,溫軟水潤的桃花眼盯著身旁的男人,淚水從眼角滑落。
“哥哥,你終於醒了。他們都欺負我。”
她撲到伊澤的懷裡,低聲啜泣。
聽得前排的燕白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一樣的女兒,米特加為什麼區別對待?
“是哥哥的錯。”
他雖然中毒昏迷,但意識還算清醒。能夠聽到說話聲,只是睜不開眼睛。
父母在床邊的逼迫,他句句聽在耳中,還有少女最後的告別,讓他心痛。
“哥哥你既然醒了,那我們再去找趟格林家主吧。”
伊澤搖頭,“不用了,哥哥想最後的時間跟你一起度過。”
“可是…”
可能是因為快死了,伊澤也沒有了顧忌。
他抬手摸向溫軟的臉頰,眸中是遮掩不住的深情。“乖,聽話。”
燕白透過後視鏡看著兩人,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他清了清嗓子,“要送你們去哪兒?”
“回玫瑰莊園。”
另外一邊,一輛加長款的黑車駛進了的金沙灣。
蓋倫得到訊息從主樓走出來,上前開啟車門。
“爺,您終於回來了。可還一切順利?”
波塞冬神情淡淡的解著手腕上的袖釦,“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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