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不少女人對伊澤獻殷勤都被拒之門外,那些女人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
假父親包括帝都校尉們也有心想要給伊澤介紹自己女兒,可都被他拒絕了。
可以說現在27歲的伊澤還是個純潔大男生!
昨晚他能對她做出那樣親密的事情,是不是說他有些喜歡她,或者說最少不討厭她。
不然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
幫她找個人對他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思考再三,溫軟還是決定下去用早飯,試探下伊澤的態度。
喝銀耳粥的時候,她一直偷偷觀察對面的男人。
男人跟往常一樣,優雅安靜吃著牛排三明治。
溫軟柳眉微彎,不應該啊。
她敢肯定,昨天做那事時伊澤是清醒的,否則也不會帶她回來還給她換睡衣。
可他現在這副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溫軟皓齒輕咬下唇,不管了,她決定只要對方不拒絕,不推開自己,她就繼續粘著他,一定要牢牢抱上這條大腿。
因為他是書中唯一沒有被女主光環所折服的人,從來都是公平的對待她和真千金。
想通了之後溫軟就開始認真吃飯。
炙熱的目光轉移後,伊澤深入古井的眸子才有了變化。
吃完飯溫軟準備離開,伊澤開了口。“來我房間,有東西給你。”
“好。”
“?”溫軟睜大眼睛,他不是要教訓她吧,她心中忐忑。
“把尤不凡放了,他畢竟是海瑞家的不能做得太過分。”
“哦。”
伊澤留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上了樓。
二樓客房,尤不凡保持著一個別扭的姿勢,看到進來的溫軟。
不可否認的是少女是真的好看,長相又純又欲,一雙清澈的眼眸總能勾起人的犯罪欲。
溫軟在智腦上點了點,籠門被開啟,尤不凡抬腳從裡面走出來。
她一眼都不想多看,轉身要離開,手臂卻被一隻大掌拉住。
尤不凡緊盯著溫軟修長的天鵝頸,思索著以後該從哪裡下口。
目光下移觸及少女水潤有光澤的紅唇,他磨了磨後槽牙,咬上去不知道味道會是怎麼樣的。
清脆的大掌打斷了他邪惡的想法,“別再用你那噁心的目光看著我!否則這輩子都別想從籠子裡出來了。”她就不該聽哥哥的話將人放出來。
尤不凡頂腮,輕笑,他手腕用力將人拽進懷裡,兩側的手也牽制住溫軟的雙手。
溫軟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尤不凡淺粉的薄唇落下。
尤不凡唇角微揚,利齒咬上軟嫩,輕輕摩挲。
溫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張開嘴,血腥味兒溢位,與此同時她抬起膝蓋攻向尤不凡的下路。
尤不凡痛呼,身子弓成了蝦米。
溫軟氣憤的捏著手鍊上的魂石,就看到地上的男人立刻臉色蒼白。
黑色蛟龍精神體也鑽出體外,嘶吼著朝少女衝來。
溫軟繼續加重力道,黑蛟痛苦的掉在地上,尤不凡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她走上前用腳踢了一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她詫異,該不會死了吧。
下一秒她的腳踝便被咬到,熱流衝進身體。
他想標記她!
雖然標記伴侶最穩妥的辦法是咬進腺體,可其他部位也是可以進行標記的。
只是成功率不高,容易被打斷。
溫軟暴怒,帶著魂石的手腕重重砸向牆壁,魂石上的黑色蛟龍紋出現了一絲裂縫。
尤不凡再次昏死過去,這次溫軟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抬腳離開了房間。
三樓臥房門口,溫軟緊張的摳著大拇指邊緣。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整理面部表情輕輕叩響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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