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夜風中陣陣花香,她只覺得心曠神怡。
“陸大少,今晚就要搬去未婚妻家裡了,心情如何啊。”
陸大少?是陸炎霆嗎?
溫軟屏息悄悄偷聽。
“一個沒有精神體的雌性如何能配的上咱們陸大少啊。”
“咱們誰也沒見過她,該不會是個醜八怪吧!”
幾個男人一言我一語,語氣中都帶著貶低的意思。
溫軟聽著有些生氣,詛咒他們鼻子上火嘴巴長瘡,爛嘴巴。
旁邊坐著的黑髮男人,默默地聽著好友們詆譭自己的‘未婚妻’,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唇邊甚至還帶著輕蔑的笑。
“這該死的婚約,我早晚會解除!”
“那個雌性最好識相點,否則我···,哼。”
陸炎霆喝完杯中酒重重擱在小桌上,渾身帶著煞氣離開。
“你才該死,該死的豬,下半身思考的玩意!”溫軟揪著花廊上的藤蔓,憤恨道。
“小小年紀,說話不能這麼粗俗。”不知何時伊澤出現在溫軟身後。
溫軟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腳下一歪,就要朝旁邊的柱子栽去。
下一秒,她的細腰就被一隻大掌摟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額頭上。
“毛毛躁躁。”
溫軟退後幾步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不是有哥哥在嘛。”
“行了,走吧,回去了。”
溫軟踮腳看了看還很熱鬧的宴會廳。
“宴會不是還沒結束嘛。”
“沒關係,已經不重要了。”
他今天來只是為了說明一件事情,說清楚了也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好。”
溫軟乖巧的跟著伊澤回了玫瑰莊園。
剛進客廳,溫軟就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赤著腳癱在了沙發上,修長白皙的腿從禮裙開叉口露了出來,因著她的動作,鏤空的領口下垂。
隱藏在溝壑下的雪山,呼之欲出。
伊澤解著西裝釦子的指尖頓了頓,他淡金色的瞳孔微縮。
“給小姐拿雙拖鞋。”
傭人聞言上彎腰,恭敬地遞上拖鞋。
“哥哥,我不想穿,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腳疼的厲害。”溫軟軟著聲音嘟唇撒嬌。
她圓潤小巧的腳趾踩在棕色地毯上格外奪目。
伊澤語氣生硬,“都下去吧。”
亨特頷首,帶著傭人們離開主樓。
溫軟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有些害怕,她舔了舔唇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男人。
男人在沙發邊停下,單膝跪地,拿出毛茸茸的小貓拖鞋給少女穿上。
“地上涼,小姑娘更好注重保暖。”
溫軟撅了撅嘴,傲嬌道:“知道了,老古板~”
聽到溫軟這樣稱呼自己,伊澤鳳眸眯了眯。“我很老嗎?”
“哥哥,我困了,我去睡了。”溫軟說完,逃也似的朝樓上跑去。
白色禮裙背後同樣做鏤空設計,隨著她的奔跑背上的蝴蝶骨如靈動的蝶翼,晃得人眼前發白。
智腦突然想起,“少爺,海鯊家的陸少爺來了。”
“知道了,把他安排到二樓客房,其他的明天再說。”
簡短的說了兩句,伊澤垂首,看向貼合設計的西裝褲,暗暗嘆了口氣,看來要衝個澡才能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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