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搬回玫瑰莊園,我讓你妹妹搬回白獅公館,過段時間是你媽媽的生日,到時候你請波塞冬來家裡吃個便飯,就當給你媽媽慶生了。”
溫軟聽著查理斯理所當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只覺得好笑。
查理斯見她只是笑,並沒有回答,隱隱有些不悅語氣加重了些。
“聽到了沒有!”
“父親,波塞冬那樣危險的人,不適合和我們家來往。”
伊澤上前一步擋在了溫軟的面前,也遮住了查理斯不善的目光。
查理斯這才想起,自己的兒子是帝都軍部的少校,而波塞冬則是販賣武器的軍夥商。
雖說他也會和帝都合作,但也會將武器提供給步法之人。
查理斯打了個冷戰,這才想起海神並不是那麼容易接觸的人。
而且以海神那種身份的人,應該對溫軟只是玩玩。
想到此,他又有些惋惜。
那麼珍貴的承諾,竟然只換了一顆解毒丸太可惜了。
不過在兒子面前,他自然不敢說。
“爸爸,你要搞清楚一點。不是我離家出走,而是媽媽把我趕出去的。”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我是被掃地出門的,而且她還封了我的智腦,讓我只能賣包換錢生活。”
“還在酒店和房產中介封殺了我,讓我沒有辦法租房和住酒店,只能住在貧民窟。”
伊澤回來了,她也就不怕了。
溫軟將自己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把查理斯想要解釋的話,堵在喉頭說不出來。
畢竟他說的是事實,而且當時還鬧得人盡皆知,他辯無可辯。
伊澤聽著少女這段時間的經歷,心頭疼痛。
她這麼嬌軟的女孩子被逼的無家可歸,他想想自己曾經去貧民窟搜捕罪犯時的所見所聞。
貧民窟那麼破那麼舊,人員複雜大部分都是窮兇極惡之人。
溫軟她一個女孩子是怎麼在那裡生活的。
只是想想他的心就揪著痛。
“父親,溫軟她也是您的女兒,你和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他不相信,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父親會不知道。
查理斯努了努嘴,但又無法說出真相,最後他只能灰溜溜的帶著溫蒂離開。
等糟心的人都走了後,伊澤摸了摸溫軟的腦袋。
他眼尾泛紅,“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
溫軟聽到這句話,這麼久以來的委屈瞬間湧上心頭。
她撲進伊澤的懷裡痛哭出聲,“貧民窟好可怕,半夜有人敲門,他們還強闖我的屋子,想要對我···”
“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哥哥。”
少女的淚水一滴滴砸在伊澤的心上,雖然不重,但砸的讓他的心生疼。
“對不起,是哥哥回來晚了,是哥哥沒有照顧好你。”
他本以為少女住在玫瑰莊園是最安全的,卻沒想到他最親最愛的人卻將他的少女趕了出去。
“我有些東西還落在出租屋,你陪我去取,我一個人害怕。”
溫軟手指在伊澤的胸口畫圈圈揉身撒著嬌。
伊澤的心都軟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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