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實我還有救,你別傷心也別生阿寶的氣。】
被阿瑟斯攥在手裡的玫瑰花嘆息。
溫軟一聽還能救心中大喜,“主人,我可能有辦法···”
“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出去!”
阿瑟斯目光冷凝的望著溫軟,眼中裝的是徹骨的寒冷。
溫軟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心頭一顫。
平日裡的阿瑟斯就像是懸掛在天上的清冷白月,身上散發著孤獨寂寥。
可現在他卻像是一匹心存死志的孤狼。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抽痛。
為了避免再激化阿瑟斯的怒火,她只能選擇暫時離開。
阿瑟斯跪在花圃中,手裡捧著那隻折斷的玫瑰花,他眼尾泛紅,眼眶發燙。
難道連溫軟留給他的最後一點東西要留不住了嗎?
阿瑟斯望著玫瑰花圃中的一塊巨石,愣愣出神。
溫軟的骨灰被他嵌在巨石裡,這樣她就不用經歷風吹日曬,可以陪在他身邊。
他想見隨時就能見到。
青色的琉璃眸子裡帶著痛色,彷彿想要透過巨石看到那道巧笑倩兮的身影。
溫軟離開花圃後沒走多遠就遇到了蔓蔓。
蔓蔓雙臂環胸倚靠在牆上,身邊帶著得意的笑。“怎麼你被趕出來了?”
“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主人的心中只有那個女人,你不過是她的替身罷了。實際上你連花圃裡的一株玫瑰花都比不過。”
面對蔓蔓的嘲諷溫軟不為所動。
他淡然的掃了蔓蔓一眼。“我要是你現在就好好夾起尾巴,不在主家面前晃,免得被記起來,然後被掃地出門。”
“阿寶,你。”蔓蔓被氣到了。
可想到此處距離花圃不遠,又不敢發作,跺了跺腳氣憤的離開了。
晚上溫軟回到傭人房,她剛坐到床上卻感覺到一陣溼意。
她摸了摸床上的被褥,發現已經被水浸透了。
她眸子閃了閃。
不用想,最近她只和蔓蔓發生過矛盾,這件事情肯定是對方做的。
當然兩人既然撕破臉了,她也不會慣著任由對方欺負。
她抱起自己的被褥,抬腳踹開了,蔓蔓的房間。
此時蔓蔓剛洗過澡走出來,她驚訝地看著踹門而入的溫軟。
“你要幹什麼?這是我的房間。”
“做了壞事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溫軟將手裡的被褥扔到蔓蔓的身上。
然後他又去浴室接了水也將蔓蔓的床打溼。
“阿寶,你瘋了。”蔓蔓沒想到溫軟會這麼做。
平日裡溫軟看起來那麼軟軟糯糯,好欺負,現在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哼,自作自受。別再來找我麻煩,否則我加倍還給你。”
溫軟亮了亮拳頭,蔓蔓下意識的後退。
今天在花圃交手,她便知道溫軟身上會些功夫,如果真的打起來,她根本不是溫軟的對手,不然她也不會想出這樣的陰招。
說罷,溫軟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中,看著只剩個床板的床,她嘆了口氣,轉身又出了傭人樓。
想到白天玫瑰花說的話,她朝花圃走了過去。
他在花圃裡找了一通,找到了被插在花瓶裡的玫瑰花。
【阿寶,你來了。快救救我,我再這樣泡下去真的會死的。】
“我要怎麼做?”
她能夠聽到玫瑰花們說話,所以平時澆水施肥什麼的都是根據玫瑰花們的需求來做的。
如何養花她是真的不會。
【你找根牙籤,把我和原來的枝幹插起來,然後再把我們的介面處纏繞起來,等過段時間我就能長好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溫軟有些疑惑,就這麼簡單。
【可以,如果你想快點的話,可以在我們的連線處噴些恢復藥劑,可以縮短時間。】
它說的是嫁接扦插法,是幾百年前人類培養多色玫瑰花使用的手段。
“好。”
現在都這樣了,溫軟只能相信玫瑰花的話死馬當做活馬醫。
阿瑟斯半夜睡不著,站在視窗,他看向玫瑰花圃的方向,發現玫瑰花圃中有一道纖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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