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
此時另一邊。
荊未眠趕回到休息艙,無視坐在沙發那裡的荊慈深,環視一圈,並沒有看到赫斯的身影,直截了當問:“你把赫斯弄哪去了?”
荊慈深並未立刻作答,他姿態優閒坐在沙發中間,陰柔的五官輪廓籠罩在昏暗的燈光陰翳面,挺括正裝的袖口裡伸出修長鋒利的黑色蹼爪,緩慢交迭在下頜處。
眸光明暗不定地落在她身上,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遍,得出來結論。
“眠,你知道你現在渾身身上都沾滿了那位人類軍官的精神氣息嗎?”他語調從容,不疾不徐,說出口的話卻又冒著絲絲冷氣,“狂躁,暴戾,來自人類的骯髒氣息。”
儘管荊慈深語氣淡淡,但荊未眠瞬間聽出了他此刻正處於壓抑著怒意的邊緣,這反而讓她忍不住挑了挑眉,笑了出聲。
“哥哥是不是忘了,”她扯了扯頸側的綢帶,清晰一哂,“我聞不到誒。”
眼看著荊慈深的神色愈發陰冷下去,她卻挑釁的意味更甚:“還有,他氣息髒不髒我不知道,但是……胸肌摸上去的手感倒是挺不錯的。”
荊慈深略帶警告地盯住她:眠。”
“說實話,你把赫斯那個小瘋子抓起來真的多此一舉,我不回星環基地自然有我的原因。”
荊慈深冷笑,“原因就是你要去找那位帝國上將舊情復燃。”
荊未眠故作詫異,“所以你承認了?陸斂白就是陪我度過人魚熱潮期的伴侶?”
荊慈深繼續冷諷,“我承不承認也沒妨礙你剛見上面就跑去摸人胸肌。”
“……”荊未眠摸了摸鼻子,裝作沒聽到這話,拐回剛剛的話題,“哥哥不是要留下來開會嗎?這次大會時間至少要持續一週時間,你就這麼把我趕回星環基地,我還怎麼活?”
字面意思,正如赫斯所說的那樣,荊慈深這人變態得很,時刻盯緊她的動向還不夠,也不知當初是用了何種手段逼她服下了魅息劑。
以至於她現在必須長期留在荊慈深身邊,依賴他的氣息生存,並定期服用緩解藥劑。
即便外出任務,也必須在既定時間範圍內趕回基地,否則不然,便會引發噬骨錐心的後遺症狀。
果然,荊慈深聽到最後這話後,儘管知道她說的只是字面意思的想留在他身邊,但還是有被安撫到,面色也稍稍緩和些許,沉思少時才說:“你可以留下來,但在大會結束之前,不準再去找他。”
荊未眠想也不想答應:“好的。”
荊慈深定定地看了看她,說:“別再跟哥哥耍心眼,我什麼都知道。”
“嗯嗯嗯。”
荊未眠難得乖巧異常,他說什麼是什麼。
稍晚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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